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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多了去的,就是總監都能說上話,來幾個警察怕什麼。
這回老經驗不管用了,大隊警察破門而入,帶隊的也是老熟人,偵緝隊長許國棟,這小子和馬老五向來不對付,是馬家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帶人過來準沒好事。
“馬老太爺,對不住了,奉上司令,請您走一趟,您看這銬子是您自個兒戴上,還是我幫您?”許國棟倒還挺客氣。
“不用,你還怕我跑了不成?”馬世海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卻是巨震,不過是對付一個陳子錕,怎麼連自己都摺進去了,難道說李定邦說話也不好使了?
“帶走!”許國棟一聲令下,馬世海被押走,耳膜穿孔在家養傷的馬老四也被一併押走,馬家大宅子也貼上了警察廳的封條。
正陽門東車站附近,馬老三正坐在茶館裡和人吹牛,忽然兩個生面孔過來按住他的肩膀,問了一聲:“三爺?”
“啥事?我不認識你啊。”三爺一抬頭,鐵鏈子已經甩到他脖子上了。
“偵緝隊的,跟我們走吧。”
至此,除了大學生馬老六之外,馬家爺們全都摺進去了。
馬老六頗有乃父之風,湊了些錢找到李定邦打探訊息,哪知道李定邦長嘆一聲道:“晚了,這案子是上面欽點的,花再多的錢也白搭。”
“到底得罪了那路神仙?”馬六心驚肉跳,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
“來頭大了,聽說曹三爺打過招呼的。”李定邦道。
馬六倒吸一口涼氣,如今段祺瑞新敗,北京局勢由直系奉系掌握,曹錕乃直系首領,權力比大總統還大些,得罪了他,那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六啊,哥哥奉勸你一句,趕緊走吧,保不齊連你都摺進去。”李定邦苦口婆心的勸道。
馬六從善如流,也不再打營救父兄的主意,收拾細軟連夜坐火車離開北京,投奔在漢口做生意的姑丈去了。
馬家的案子進展的非常順利,牆倒眾人推的道理在馬案上得到完美的詮釋,這幾十年來馬家犯下的大小罪過全被人掀出來,一個欺壓鄉里的帽子是穩穩戴在腦袋上了,馬老五更慘,買兇殺人,強取豪奪,罪不容恕,被第一個判處死刑。
強五強七兄弟,為虎作倀、行兇殺人,也是死罪難逃,只等秋後同馬五一同槍決。
馬家其他人也難逃懲處,馬老三以偷竊罪判處五年徒刑,馬老四常年盤踞在天橋一帶為非作歹,被判入獄八年,由於馬世海年事已高,法院法外開恩,判他徒刑三年,但誰都知道,馬老太爺風燭殘年,怕是沒命出來了。
顯赫一時的馬家,徹底覆滅。
……
陳子錕在“禁閉室”裡看了整整十天書,不敢說閱盡諸子百家,起碼也增長了不少見識,每天勤務兵送來兩菜一湯,小日子過得不亦樂乎。
少校軍裝、馬靴指揮刀這些行頭全繳了,陳子錕重新穿上了他的二等兵灰軍裝,被衛兵帶到吳佩孚面前。
“陳子錕,你可知道我為什麼關你的禁閉?”吳佩孚問道。
“大帥愛護我,才關我禁閉。”陳子錕朗聲答道,同時心裡一陣期待。
可他預料的事情並未發生,吳佩孚只是嗯了一聲,擺擺手道:“下去吧。”
陳子錕預備了滿肚子的話無處可說,只好悻悻退下,依舊回到伙房,王德貴正在剝蒜,見他進來,也不說話,丟過來一頭大蒜,陳子錕默默坐下剝了起來。
“愁啥,晚上吃蒜泥白肉,可香了。”王德貴笑呵呵的說道,“你有學問有膽識,幹什麼不能發財,不一定非得當兵啊。”
陳子錕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按說立下這麼大功勞,就算不晉升,起碼也要調到戰鬥部隊去啊,依然呆在炊事班裡當伙伕,這算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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