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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行那天,寶慶、杏兒、李俊卿、趙家勇、於德順等朋友都到火車站來送別,火車汽笛長鳴,蒸汽瀰漫在月臺上,拖著大包袱小行李的旅客慢騰騰的往車上走,車窗內,旅人和送別親人依依惜別,離愁別緒溢於言表。
託顧維鈞的福,陳子錕乘坐的是頭等車廂,車裡坐的不是洋人就是政府高官,嚇得寶慶他們沒敢上車,一直站在月臺上和陳子錕話別。、
列車員吹響了哨子,要開車了,陳子錕拱手向大家道別:“諸位,咱們後會有期。”
朋友們也都拱手還禮,唏噓不已。
“要經常來信啊。”杏兒眼噙著淚水說道,將一包煮雞蛋塞到陳子錕手裡。
“一定會的。”陳子錕點點頭,此時列車已經緩緩啟動,他一個箭步跳上車,抓著扶手向大夥兒揮手。
眼瞅著火車消失在遠處,杏兒一下哭了出來,寶慶心裡也挺不是滋味,嘀咕道:“這一走就是好幾年,真不落忍。”
……
京津特快頭等車廂裡,顧維鈞正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瀏覽一份美國雜誌,見到陳子錕眼睛紅通通的回來,便問道:“小陳你是北京人?親戚挺多的嘛。”
陳子錕道:“我是孤兒,這些都是我剛來北京時結識的朋友,算是患難之交。”
“孤兒?”顧維鈞合上了雜誌,來了興致,“那你是如何上的聖約翰?”
於是陳子錕便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神奇的經歷,當然隱去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顧維鈞大嘆曲折離奇,也講了一下自己的經歷,原來這位外交官的經歷一點也不比陳子錕簡單,尤其是他和前國務總理唐紹儀之女唐寶玥的浪漫故事,簡直就如同童話一般。
談來談去,陳子錕便提到了陸軍部的王庚。
顧維鈞道:“你不說我倒忘了,小王確實是個人才,不過……他是留美的公費生,先去的密歇根大學,讀了一年轉入哥倫比亞,第三年又轉到普林斯頓,在這所理工科見長的大學拿了個文學學位, 然後又在西點讀了一段時間,歸國之後直接進了陸軍部,授上校銜,唉,太順利其實對年輕人來說並不是好事啊。”
如此炫目的履歷,但從顧維鈞嘴裡說出來卻有淡淡的惋惜之感, 陳子錕略感納悶,但背後不議論人長短,這個話題就此打住。
京津快車抵達天津火車站後,轉乘津浦線藍鋼特快,這條線路是從天津至南京浦口的鐵路線,縱貫小半個中國,車廂都是美國進口的,外面塗著藍色油漆,在陽光下嶄新閃亮,豪華中透著現代感。
顧維鈞和陳子錕依然乘坐的是頭等臥鋪車廂,一夜無語,次日抵達長江北岸的浦口,煙波浩淼的長江橫在眼前,江邊大片的蘆葦隨風舞動,江上白帆點點,遠處南京古城牆隱約可見,陳子錕不禁感慨中國之大,坐特快走了一天一夜,竟然只是從北京到了南京。
乘船渡江,再轉滬寧線,顧維鈞帶的行李極多,大小皮箱七八個,陳子錕的東西也不少,四個柳條箱裝的滿滿當當,此刻他深刻體會到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的道理,若是流浪漢倒也罷了,拖家帶口再拿著這麼多行李,真是極不方便。
幸虧顧維鈞帶著兩個隨員,忙乎著打理一切,行李都有苦力來搬運,不用他們動一根手指,即便如此,舟車勞頓也是苦不堪言。
又跋涉了數百里,終於抵達上海火車站,此時北京已經是秋風蕭瑟,上海卻依然春光明媚,聽到站臺上喧譁的上海方言,陳子錕不禁感慨莫名。
上海,我又回來了。
下了車,顧維鈞道:“小陳,去法國的船要等幾天才開,你如果沒有安排的話,我朋友府上應該還有空的客房。”
陳子錕剛要答應,忽然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站在不遠處,於是道:“不麻煩了,顧先生,有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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