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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
張學良的軍職是衛隊旅的旅長,這些兵正是他的部下,一場騷亂自然可以順利平息,但只怕長官一走,兩邊又得幹起來。
“你剛才說,你叫陳子錕?”張學良問道。
“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陳子錕。”
張學良的眼睛亮了:“可是搗毀曲同豐司令部,單人獨騎在長辛店殺了個七進七出,逼降十萬皖軍的陳子錕?”
媽了個巴子的,這段故事演繹的越來越離譜了,不過陳子錕還是坦然答道:“正是在下。”
張學良激動了:“弟兄們,這位就是陳子錕,堪比常山趙子龍的猛將。”
奉軍士兵們從他倆的對話裡也聽出來了,這位爺絕非等閒之輩,東北漢子性子直爽,素來敬佩英雄好漢,既然這小白臉是趙子龍級別的豪傑,那服個軟也沒啥丟人的。
氣氛立刻和諧了許多,陳子錕把那黑鐵塔脫臼的關節也給上了,向張學良伸出手:“幸會,張旅長。”
張學良熱情的和他握手:“聽你口音是東北人啊。”
陳子錕道:“在關外生活過一段時間。”
“太好了,老鄉啊,走,我請你喝汽水。”張學良很是興奮,拉著陳子錕的手不放了。
“張旅長,這邊的事兒還沒解決呢。”陳子錕指了指車廂裡的兩夥士兵。
“這個,你拿主意吧。”張學良道。
陳子錕當仁不讓,道:“直軍左邊,奉軍右邊,座位不夠自己調劑,就這樣。”
不偏不倚的處理,雙方都服氣,矛盾煙消雲散,張學良攜手陳子錕回到了隔壁車廂,張作霖看到兒子和直軍一個小少尉打得火熱,便問道:“這位小哥是?”
張學良道:“他就是戰報裡說的那個陳子錕。”
張作霖頓時笑道:“媽了個巴子,是你小子活捉的曲同豐啊,幹得好,怎麼才是個少尉啊,趕明兒到我那去,給你個少將旅長噹噹,子玉,是不是不捨得放人啊?”
吳佩孚冷笑道:“雨帥好慷慨,子錕,你願不願意當旅長啊?”
陳子錕不卑不亢:“謝張大帥厚愛,玉帥待我恩同父子,第三師就是我的家,所以,恕難從命。”
這一記馬屁拍的吳佩孚心裡美滋滋的,心情舒暢了,拉長的臉也回去了。
張作霖開懷大笑:“好小子,有一套。”又對吳佩孚說:“子玉小心眼啊,看你氣的那樣兒。”
曹錕打圓場道:“喝汽水,喝汽水,這秋老虎真是熱啊。”
這趟列車是開往天津的,駐紮天津美國租界的陸軍十五團有個週年慶典活動,照例是要邀請中國軍方當局和各國駐華武官參加的,本來這個活動早就定好了,請柬也是發給了徐樹錚,但誰也沒有預料到皖系倒臺這麼快,於是只好臨時改邀直奉兩系的首領參加。正好前段時間美軍訪問了奉軍和直軍的營地,雙方也算是禮尚往來了。
天津本來就是直系的老巢,曹錕的四弟曹銳身為直隸省省長,行轅就設在天津,租界裡更是建了不少西洋風格的大宅子,三哥駕臨天津,曹銳派出車隊迎接,將直奉兩軍的將領們從火車站接到城裡。
狹窄的道路上充斥著牲口的糞便,人力車、走街串巷的小販和剃頭匠,叫賣聲此起彼伏,嘈雜吵鬧,擁堵不堪,巡警們揮舞著警棍開出一條路來,讓大帥們的座駕駛入租界區。
一進租界,豁然開朗,道路寬闊筆直,河邊綠樹成蔭,教堂的尖頂,公園的白柵欄,還有漫步在樹蔭下的老人和兒童,都讓人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天津有英國、美國、日本、俄國、德國、義大利、奧地利、法國、比利時的租界,其中英美日法意駐有軍隊,美國陸軍第十五團就駐紮在這裡,他們的兵營是一片灰色的義大利風格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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