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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師長!”陳子錕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無比莊重的接過了馬槍。
吳佩孚表情肅穆,也還了一個軍禮。
……
不知不覺就到了年底了,第三師殺豬宰羊,張燈結綵,即使是充滿肅殺之氣的兵營也充滿了過年的氣息。
軍需處給大兵們發了冬裝,二尺半的棉袍子,冕襠棉軍褲,陳子錕的個頭太高,費了一番工夫才找到合身的軍裝,不免又被王德貴罵了一頓穿衣費布,吃飯費糧之類的話。
臨近年關,部隊的伙食加強了,隔三差五就能見到葷腥,訓練也加強了,每天出操跑步打靶,一到晚上,大兵們沾著炕頭就打起呼嚕,哪還有時間想家長裡短的事情。
夕陽西下,哨塔上計程車兵剪影如同雕塑,過了今夜,就是1920年了。
……
上海,英租界三馬路上的一棟石庫門房子內,鑑冰正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哀嘆,這半年以來她黴運不斷,先是眾叛親離,然後是銀行倒閉,多年積攢下來的一萬塊錢灰飛煙滅,倒是有人勸她找人嫁了,或者重操舊業,但鑑冰一門心思認準了陳子錕會來接自己,說啥都不願意再從事賣笑生涯了。
丫鬟小桃跳江死了,她表哥阿貴抬著屍體來鬧事,鑑冰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綿羊,和他們大鬧一場,索性搬到三馬路來住。
房門被敲響,傭人下去開門一看,外面站著個西裝革履的小夥子,一口北方官話:“請問鑑冰小姐住在這裡麼?”
傭人得過鑑冰的指示,來歷不明的統統擋駕,便答道:“沒這個人。”正要關門,那青年一隻腳已經伸進門來,笑吟吟的硬擠了進來:“別害怕,我是鑑冰小姐的老朋友。”
鑑冰在樓上聽到熟悉的北方官話口音,急匆匆來到樓梯口,一見來人卻大失所望,這人叫李耀廷,是陳子錕的兄弟,大家一起喝個兩次酒而已,屬於泛泛之交。
“是李先生啊,儂好,可是有了陳子錕的訊息?”鑑冰轉念一想,眼睛又亮了。
李耀廷摘下禮帽,很優雅的鞠躬:“鑑冰小姐您好,大錕子暫時還沒有訊息,那什麼,我來看看,您這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麼?”
“哦,這樣啊,上來喝杯咖啡吧。”鑑冰客氣道。
李耀廷喝咖啡的時候拘謹而客氣,在鑑冰轉身的時候,用眼角瞄見他一雙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嘴角不禁浮起一絲譏諷的微笑。
男人,都一個樣。
“李先生今年有二十歲吧?”鑑冰翹著蘭花指,用小銀勺子攪著咖啡,慢悠悠的問道。
李耀廷下意識的摸摸自己一絲不苟向後梳的頭髮,答道:“二十好幾了。”
鑑冰吃吃的笑了:“怪哉,陳子錕才二十歲,你是他兄弟,反而比他還大。”
李耀廷鬧了個大紅臉,一仰脖喝光了咖啡,起身告辭,慌亂中差點碰翻了茶几,又引得鑑冰笑個不停,柔軟的腰肢不停晃動著,銀鈴般的笑聲充斥著耳朵。
“鑑冰小姐,我走了。”李耀廷匆匆下樓,心中翻騰不已,這次前來拜訪,可花了他不少心思和膽量,剛才在門口足足盤桓了一個小時,抽了一盒子香菸才壯著膽子敲門的,可想好的臺詞一句都沒發揮出來,沒辦法,一見到鑑冰他就暈。
能見一面,也知足了,李耀廷來到門口,剛開啟門就看到幾條大漢,他退了一步,問道:“你們找誰?”
“找鑑冰!”來的正是斧頭幫的老疤和阿貴,他們推開李耀廷登堂入室,往沙發上一坐道:“躲到這裡就以為阿拉斧頭幫找不到儂了麼?”
鑑冰站在樓梯上冷笑:“那又怎樣,就算小桃的死和阿拉有關係,也輪不到斧頭幫來說話。”
阿貴跳起來道:“哪能輪不到,阿拉是小桃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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