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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塊膏藥,手指縫裡全是黑泥,挑著扁擔健步如飛,還哼著小寡婦上墳的小調,看起來喜氣洋洋精神百倍,活脫脫就是一個遊走鄉間的小販。
雖然外面已經是風雲迭起,氣氛緊張的讓人透不過氣來,可是魯南鄉下卻依然是一副安詳寧靜的田園風光,除了時不時看到的背槍大兵,簡直無法相信這裡剛發生過一起震驚世界的大劫案。
陳子錕沿著官兵追擊的路線前進,他尋蹤的本事再一次派上了用場,雖然現場已經被破壞的差不多了,但他還是發現了一些有用的蹤跡,一些尺碼特別大的赤腳印,通常中國人的腳印不會如此之大,腳的形狀也更寬厚,所以這些腳印應該是西洋人質留下的。
在一處樹林外,陳子錕還發現了戰鬥過的痕跡,地上遺留有少量彈殼,既有官兵所用的漢陽造七九式步槍的彈殼,也有土匪遺留的痕跡,令人疑惑的是,土匪留下的彈殼是日本造六點五口徑友坂子彈的彈殼,而且數量比較多。
看來第六混成旅的人所言不虛,土匪的火力比官兵還要猛烈,陳子錕在關東的時候用過日造金鉤步槍,日本人的武器精度高,子彈口徑小,後坐力也小,算得上好槍,不過土匪哪裡來的這麼多日本造步槍,山東又不是關東,搞不到日式武器啊,難道是土匪從駐青島濟南的日本軍隊那裡搶來的?這更不靠譜了。
懷著深深的疑惑,陳子錕繼續向前走,遠遠的看到官兵封路,穿灰布軍裝的大兵們斜挎著步槍,封鎖了道路,不過這難不倒陳子錕,他尾隨著當地人輕而易舉的從田埂裡越過了封鎖線,進入到下一個村子裡。
一見貨郎進村,小孩子先圍了上來,陳子錕清清嗓子甩著撥浪鼓開始唱:“三斤蘋果兩斤梨,吃完只剩兩堆皮;張飛買馬張飛騎,關公不買乾著急……”村裡來了賣貨郎,大嫂媳婦們都出動了,拿著頭髮、爛布頭來換針頭線腦小鏡子,這下陳子錕可抓了瞎,他可不清楚行情,不過好在這裡民風樸實,買賣之間沒那麼多討價還價,倒也能糊弄的過去。
被女人孩子圍在中間的陳子錕一邊賣貨,一邊打聽情況,他裝作拉家常的樣子,不經意的把話題引到火車大劫案上,令他失望的是,村民們對外面的事情絲毫不知,也不關心,倒是有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蹲在不遠處的土牆上抽著旱菸袋盯著這邊看個不停。
突然有個大嫂問道:“賣貨的,王老三怎麼沒來,這個是他的挑子,俺認的。”
陳子錕隨機應變的本事也不是蓋得,立刻接道:“三哥病了,我是他老表,替他一回。”
大嫂也就是隨口一說,自然敷衍了過去,再看土牆那邊的男子,已經不見了蹤跡。
陳子錕心中有了計較。
賣了一堆針頭線腦,陳子錕挑著擔子向村後走去,他能察覺背後有人跟著,但卻不露聲色繼續前行,走到高粱地裡的時候,前面跳出一條大漢來,短打衣衫,腰裡扎著英雄帶,插著盒子槍,槍柄上還繫著紅綢子。
陳子錕故作驚慌,撂下挑子轉身就走,後面也跳出一個人來,正是村裡那個盯了自己老半天的男子,臉上掛著獵人般得意的笑。
前有堵截,後有追兵,陳子錕反倒鎮定下來,抱拳朗聲道:“兩位好漢,辛苦。”
他突然來這麼一手,兩個土匪反倒愣了,見面道辛苦,必定是江湖,這個貨郎怕是不簡單啊。
“你是幹什麼的?”帶槍的漢子喝道。
“我是來贖人的。”陳子錕道。
“贖什麼人?”帶槍漢子眼珠轉了轉,似乎有些驚訝。
“咱們山寨前天做了一票大買賣,其中有一張花票是我的女人,我是來拿錢贖人的。”陳子錕倒也敞亮,開門見山就把目的說了出來。
那漢子上下打量他一番:“你不是官軍的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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