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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趙子銘年紀小不懂事,頓時哭喪著臉要找娘要錢買炮仗去。卻被陳叔叔攔住。
“想要炮仗啊,咱有!”
滿滿一洋車的炮仗從屋裡拉了出來,不光有鞭炮和二踢腳,還有西洋禮花,這都是陳子錕掏錢買的,果兒和趙子銘一看,眼睛都亮了。
於是遍開開心心放起炮來,兩人手拿點燃的香菸,放的不亦樂乎,大雜院門口的枯樹下,紅色的紙屑鋪了厚厚一層,鞭炮聲把四鄰全都壓了下去。
西洋禮花更是好看,燦爛的煙花在空中化成五顏六色光怪陸離的一片,宛若天女散花,整個衚衕的人都出來看西洋景,一張張面孔長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大雜院門口也站滿了人,大海媳婦喃喃自語道:“我的天啊,這得花多少錢啊。”
陳三皮接話道:“這種洋人炮仗,一根就得一個大洋,大錕子這一會兒起碼放了二十塊錢的。”
“媽呀,真能糟蹋錢。”大夥兒都乍舌不已,不過心裡卻挺舒坦的,能糟蹋錢也是個本事,說明人家大錕子有出息了。
忽然陳子錕看到人群中有張熟悉的面孔一閃而逝,便推說上茅房走開了,繞了一圈終於又找到那個人,跟著他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
“大海哥,回來咋不進家?”陳子錕問道。
那人正是趙大海,在外面逃亡了一段時間,他人變瘦了,鬍子拉茬的,身上也髒兮兮的,一雙眼睛卻更加閃亮。
“我來過幾次,衚衕裡總有鬼鬼祟祟的人盯著,所以就沒給家裡添亂,今天過年,我尋思那些人該走了吧,哪知道還在,真他媽的敬業,對了,有煙麼?”
陳子錕乾脆將一盒大前門都遞了過去,趙大海點了一支美滋滋的抽了起來:“唉,過年了,真想家啊。”
“那你準備怎麼辦?總這樣在外面晃盪也不是個事兒啊。”陳子錕道。
“沒辦法,我看一眼就得走,組織上還有任務。”趙大海吸著煙,望著衚衕裡點炮的兒子,滿眼都是不捨與憐愛。
“大海哥,你是什麼組織的人?”陳子錕問道。
趙大海頓了一下,還是答道:“我是共產黨員。”
……
趙大海終於還是沒有回家,因為警察廳和憲兵隊的人一直在柳樹衚衕盯著,他只是隔得遠遠的深情的望了家人一眼,就消失在夜幕中。
陳子錕把趙大海曾經來過的訊息告訴了他們一家人,趙大叔氣的老淚縱橫:“這是要造反啊,前清那陣子,菜市口殺的革命黨還少啊,大海這個不孝的小子,我沒這個兒子!”
大海媳婦哭天抹地,大海娘更是嚎啕大哭,彷彿兒子已經走上一條不歸路,趙子銘歪著小腦袋,不解的望著大人們,拉著陳子錕的衣角問:“我爹幹啥壞事了,不敢回家?”
陳子錕撫摸著趙子銘的腦袋說:“你爹沒幹壞事,他只是憑良心做了該做的事情。”
……
大年初一,陳子錕還在睡夢之中就被叫醒。
“老闆,上海來的電報。”是單身漢王棟樑在院子裡叫喚,昨天晚上陳子錕從大雜院回來後,見王棟樑一個人在廂房裡坐在爐子邊喝悶酒,便陪著他喝完了一罈酒,自己還暈著呢,王棟樑早就起床劈柴燒水打掃院子了,看來這小子酒量相當不錯。
陳子錕急忙披衣起來,簽收了這封電報,電報是鑑冰從上海拍來的,上面只有一行字:新年快樂,速匯款。
一陣頭大,陳子錕下意識的摸摸兜裡,空蕩蕩的,昨天晚上他把身上全部的錢都給趙大海了,現在身無分文。
自從鑑冰跟了他之後,陳子錕才算知道,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會花錢的女人,用鑑冰的話說,她的衣櫃裡永遠缺一套行頭,在上海當花魁的時候就置辦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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