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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不了,北府軍豈會聽命行事。
劉牢之對著兒子怒喝道:“為父豈用你來說教,擊敗桓玄易如反掌,但是平定恆玄之後,你叫為父如何應對驃騎大將軍?”
眾人緘不作聲。劉牢之道:“劉敬宣,你立刻動身前往姑孰與南郡公商議聯合之事。”
劉敬宣無奈,只得躬身應是。
姑孰帥府,桓玄大排筵宴,款待劉敬宣。命人取出名家字畫,懸掛在大堂四周,與劉敬宣一起欣賞。
桓玄酷愛字畫,收藏頗豐,視為珍寶,只要外出這些字畫必要貼身隨帶,說是若有戰亂能立即運走,不至損毀。
劉敬宣亦喜字畫,與桓玄相談甚歡,逐漸放下戒心。卞範之等人知道桓玄真實打算,彼此以目示意,暗自發笑。
三月十九日,劉牢之宣佈歸順桓玄,馮該大軍進駐新亭。劉衷得知訊息後大驚失色,帶著水師往建康退走,劉牢之並沒有阻攔。
司馬元顯乘坐戰艦沿江南下,快要抵達冽洲的時候得到訊息,劉牢之投降了桓玄,桓玄大軍已至新亭。
司馬元顯驚得亡魂出竅,剛出京時的那些雄心壯志早丟到了爪哇國,急命回師。
隨行兵馬駐紮在國子學,張法順力諫在宣陽門外構築陣地,集結禁軍與桓玄決一死戰。
京中此時人情震恐,流言四起,軍無戰心。一會說桓玄大軍攻佔石頭城,一會說劉牢之率軍抵達朱雀橋,兵將紛紛逃走。
司馬元顯悽惶無助,張法順亦無計可施,等到北府軍參軍張順之率軍來到,一聲吶喊“放仗”(1),禁軍望風而降。
司馬元顯棄馬逃入宣陽門,不敢稍做停留,從建春門東出建康城,直奔司馬道子的東府,隨行唯有張法順一人。
亡命奔回相府的司馬元顯方寸大亂,見到父親司馬道子詢問可有禦敵之策,司馬道子無言以對,父子倆相對哭泣。
新亭,桓玄得知建康城落入己手,仰天長笑,快意至極。
得知司馬元顯逃走,桓玄命新歸順的冠軍將軍、堂邑太山二郡太守毛泰前去抓拿司馬元顯。
毛泰原是後軍參軍,阿附司馬元顯,後因瑣事結仇,對司馬元顯懷恨在心。
桓玄之所以讓毛泰前往,還有另一層含義。毛泰之父毛安之與益州刺史毛璩、寧州刺史毛璠之父毛穆之是兄弟,倆人都是桓溫府中將領,毛穆之隨桓溫三次北伐。
此次桓玄東征,毛璩、毛璠兄弟並未附和,讓桓玄心中不安,朝庭命楊安玄為雍州刺史,督四州軍事,桓玄當然要防著一手,拉攏毛家兄弟。
毛家在建康亦是上品門閥,毛泰由後軍參軍升任冠軍將軍、堂邑太山二郡太守,其三弟毛遂是六軍之一的統率,四弟毛盾是太傅主簿,桓玄將來入主朝堂少不了要毛家人的支援。
毛泰對司馬元顯懷恨在心,興沖沖地率人衝到相府,把司馬元顯拿住。
看著垂頭喪氣的司馬元顯,毛泰心花怒放,被輕辱的仇總算能報了,衝著司馬元顯怒斥道:“驃騎大將軍、尚書令,會稽王世子,呸!給我打。”
兵丁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痛毆了司馬元顯一通,等桓玄見到綁縛的司馬元顯時,只見他鼻青臉腫,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爛。
桓玄心中痛快,指著司馬元顯的鼻子一條條地數落他的罪狀,司馬元顯低著頭,只是翻來覆去地重複著,“愚被王誕、張法順所誤”。
大局已定,桓玄命人押司馬元顯赴廷尉,趾高氣昂地率軍開進建康城。
歷史的車輪因為楊安玄稍做停頓後,繼續開始了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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