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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朝庭辭官”楊安玄夾了筷冬葵,在嘴中嚼著。
雖然主意已定,楊佺期還是有點觀望不捨,含糊地道:“等年後找機會吧。”
想到史書上記載的楊家命運,楊安玄準備藉機與父親深談一次,或許能改變數年後的結果。
“父親辭官,朝庭肯定不會閒置。父親是驍勇之將,我楊家族軍是百戰雄師,朝庭會將父親安置要地。”
楊佺期放下酒杯,看著楊安玄道:“玄兒且說來聽聽,朝庭會將為父安排在何處”
楊安玄胸有成竹,一雙眸子在燭光下耀著光芒,從容地道:“燕國統一後與代發生大戰,燕被代坑殺五萬雄兵,元氣大傷,國內驚恐不安。”
楊佺期頷首道:“不錯,為父接到朝庭送來的諜報,燕國國內確實動盪,慕容垂老矣,不復當年雄風。”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楊安玄想起慕容垂的滿頭白髮,感嘆道:“慕容垂一代英主,知道要提振士氣,便要與代國再戰,所以年後燕代兩國戰事必然再起。”
楊佺期手撫鬍鬚道:“玄兒所見與為父相同。”
“因此,朝庭不可能將父親安置在江南一帶,說來無非是豫、青兗、雍、荊一帶。”
楊佺期沉吟片刻,道:“豫州庾楷,心胸狹隘,妒賢嫉能,與王國寶交好,肯定不願為父前去。”
“青兗刺史王恭是天子妻兄,手握京口數萬大軍,手下勇將無數,不會把父親放在心上。”
楊安玄提起酒壺替父親滿上一杯酒,道:“父親從新野郡調任堂邑不過半年,朝庭障於顏面,也不大可能讓父親重回雍州,剩下便只能荊州了。”
“荊州殷仲堪”,楊佺期眼神一亮,他與殷仲堪算得上朋友,前次從河南太守遷新野太守,殷仲堪就曾替自己向天子求情。
殷仲堪是天子近臣,天子謂之為“朝庭之寶”、“荊楚之珍”,足見對其信重。
殷仲堪只是文人,坐鎮荊州手下卻無勇將相佐,不得不倚靠南郡公桓玄。桓玄父叔輩長年治理荊州,在百姓間頗有威望,士民皆畏其威勢。
殷仲堪採取與桓玄深交之策,藉助桓家勢力治理荊州,而桓玄亦想借重其力,兩人表面上相處甚得。
“殷仲堪雖有仁名,但行事無膽,懦弱無能。”楊安玄道:“聽聞桓玄曾執槊相向,而其畏桓玄若虎,不能約束。天子本意是用其節制會稽王,豈不是能羊制狼。”
楊佺期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他聽聞當初天子欲用王恭為荊州刺史,桓玄畏懼王恭,派人賄賂尼妙音,得妙音說項,天子才委任黃門侍郎殷仲堪做了荊州刺史。
“父親若前往荊州,殷仲堪必定大加籠絡,荊州十數萬大軍或可操於父親手中。”楊安玄笑道。
楊佺期目光一跳,若朝庭將自己派往荊州,確有這種可能。
在洛陽為河南太守時,直面秦、燕諸國,手中雄兵也不過三萬,若果能手握十萬雄兵,當可縱橫天下。
舉起酒杯與楊安玄共飲了一口,楊佺期笑道:“玄兒繼續說。”
“荊州,龍亢桓家經營數十年,士民皆認桓家為主,父親前去荊州,不可能不與桓氏打交道。”
楊佺期眉頭一皺,道:“當年桓司馬有問鼎天下之意,若不是天不假年,說不定朝庭已經換了主人。你祖父當年便是投在桓家門下,朝庭對為父多有猜忌,也是因此而起。”
楊安玄輕笑道:“我楊家投奔的是朝庭,而非桓家。這些年來,楊家因桓家失勢屢受牽累,這份情義早已不復存在。”
楊佺期嘆道:“人言可畏啊。”
楊安玄正色地道:“父親前往荊州,若是還記念著舊情,不單朝庭對父親不會放心,便是殷刺史也要防備父親。這些年來,桓家何嘗對楊家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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