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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沒有過,有時候看上去暫時退卻,可實際上是在等待時機。擴大會議並不像宣傳那樣,會議上分歧很大,當今作了自我批評,可我總覺著他是不得已,以他的威望可以決定整個會議的程序,就像廬山會議上那樣。
從整風運動後,當今越來越難以容忍挑戰他權威的舉動,可這次他容忍了,原因是巨大的經濟災難,你不用這樣,我看的材料比你多,困難比你想象的大多了,你知道嗎,要不是四川提供糧食,燕京申城津城去年就已經斷糧了,可四川要提供了糧食,四川的。”
楚明秋沒有說話,只是衝包德茂點點頭表示他明白,四川這一調糧食,四川人自然在劫難逃。包德茂嘆口氣:“巨大的經濟困難逼得當今不得不讓步,同時,經濟上的困難也倒逼要求在政治上實行緩和,但不要忽略了當今的個人意志。廬山會議,便是他個人意志的結果。
一月的工作擴大會議,又叫七千人大會,會上圍繞當今是否應該承擔責任,高層分歧巨大,所以這個會議沒有彌合高層分歧,相反,分歧增大了,特別是太子和當今。”
這番話讓楚明秋五體投地的佩服,他雖然沒看過包德茂看的那些資料,可結合那丁點記憶,他忽然感到,包德茂的推測很可能是對的,或許這就是當今發動那場革命的原因。
“老師,您沒有從政,真是一大損失。”楚明秋嘆道,這老爺子真是人精,不,已經不能用人精來讚譽了,市政協的位置說高不高,說低不低,可要窺視出這樣的高層情景,不知道要看多少材料。
“我這人不適合從政,”包德茂笑道:“我適合作學術,做官講究的是和光同塵,孤傲突出是大忌,我這人有些狂傲,不適合做官,”說到這裡,包德茂遲疑下又補充道:“你也不適合做官。”
“憑什麼?憑什麼我不能做官?”楚明秋大為不滿,當官多舒服,前世譽為風險最小的投資。
“憑什麼?”包德茂笑笑,目光大有深意的掃了楚明秋一眼:“你這小子,太善變,油滑,官道講究直中取,你喜歡繞道,手段比較陰險,所以你不適合走官道,相反,你適合經商。”
楚明秋聳聳肩,並不覺著老爺子的判斷是對的,不過,將來他不是很想走官道,誠然官道收益巨大,可其中的坑太多,稍不留意便會掉進去,黨內********無數,將來呢?抱緊太宗的粗腿,可要抱得上啊。
太宗蒙難,監管人員少得了?會讓你輕易靠近?想在這上面投機,還是省省吧。
包德茂喝著酒給他剖析當今,用望遠鏡觀察高層分析,能說出今天這番話,是他半年多的研究,更遠點可以從反胡風便開始了。
“還記得大學嗎?”包德茂問,楚明秋點點頭:“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
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
古之慾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自天子以至於庶人,壹是皆以修身為本。
其本亂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包德茂沒有打斷他,聽著他將大學第一段總綱背完,楚明秋接著說:“老師的意思我明白,您這是在致知,從上而下,再從下到上的梳理,得出的結論。”
包德茂抿了口酒:“太聰明,也不適合為官。”
“那當官需要什麼樣的人呢?”
“我也不清楚,”包德茂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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