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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寬遠推開窗戶,灰濛濛的月光穿過槐樹茂密的枝葉,灑在地上,母親的房間,燈光已經熄滅,院子冷冷清清的,他點燃一支菸,菸頭在黑暗中一閃一閃的。
微風吹過,桌上的書頁稍稍動了下,楚寬遠煩躁的將背心脫了,又把風扇開啟擰到最高檔,讓它對著自己猛吹,把心裡那份煩躁吹散。那張蓋有街道辦事處紅色印章的紙被吹到地上,楚寬遠沒有去撿,他對是不是還能上大學,沒有一點信心。
此刻他心裡充滿對街道辦事處和它背後的政府機關的無比仇恨,前幾天他為報名上街道辦事處證明,街道的吳柺子毫不客氣的拒絕了他,吳柺子明確告訴他,鑑於他的表現,街道辦事處認為他這樣的人不適合上大學,就應該下鄉插隊,認真改造思想。
他在辦事處放下了所有自尊,放下了所有驕傲,苦苦哀求了幾個小時,就差給他們跪下了,可吳柺子那張臉卻越發得意了,他永遠記著辦事處的那些工作人員,他們那鄙夷的表情,那高高在上的神態,那不屑的語氣,猶如一條條鞭子將他的自尊心抽得粉碎,再狠狠的踏上一隻腳。
可他沒有其他辦法,第二天還得再去,再次忍受了半天吳柺子和工作人員的鄙夷、冷漠、不屑,再次忍受尊嚴被踐踏得一無是處,但他依舊沒有開出證明來。傍晚,他憤怒的揣上三稜刺刀,蹲到吳柺子家附近,等著吳柺子出來,就把這把刀****他肚子。
可惜他等了一個多小時,吳柺子都沒出現,石頭卻來了,將他拉走了,那晚上,他和石頭在“老根據地”喝了半夜酒,最後,他們倆人都哭了,哭得稀里嘩啦。
眼淚中,石頭拍著胸脯向他保證為他弄來這證明。石頭一插手,事情便開始變化,而且變得很快,很兇狠也很惡毒。
石頭先給吳柺子家送去了毛選四卷,用白色布條,包裹著的,這布條染上了紅藥水,象血。
這法子不知道是誰發明的,這是街面上的發出的最嚴厲警告,如果吳柺子拒絕,那麼後面便是刀來決定,可吳柺子的神經無比堅強,根本沒有理會,於是石頭便採取了進一步行動,他和幾個佛爺拉上吳柺子的兒子出貨,而且把這份錢,一分不少的送到吳柺子家,當天晚上,吳柺子家打了半夜,第二天,吳柺子屈服了,親自把證明送到楚寬遠家。
看著點頭哈腰的吳柺子,楚寬遠心裡無比厭惡,冷漠的將他打發走,他很想將這證明給撕了,可最後還是留下了,但是他沒有信心了。
這半年多,政策變得更緊了,更看重出身了。
高考臨近了,可他的心思卻淡了,憤怒在心中堆積。
“啪啪啪!”
敲門的聲音有些急促,楚寬遠稍稍楞了下便臉色大變,這個時候能到他家門口來敲門的,算來算去,只有一個人:石頭,而石頭從來沒有在這樣晚的時候來敲他家的門。
楚寬遠下意識的看了金蘭的房間一眼,房間裡沒有動靜,門外的人還在敲,聲音越發急促了。
楚寬遠沒有開口問,輕而快的跑去將門開啟,門外的人靠在牆上,彎著腰,依舊在猛烈的喘氣,楚寬遠拉亮門口的燈,認出這人是茶壺。
燈光下,茶壺滿頭是汗水,喘氣的聲音,他在門內都能聽見。茶壺看到楚寬遠好像受到激勵似的,猛地挺直身體抓住楚寬遠,剛張開口,楚寬遠閃電般的捂住他的嘴,他扭頭朝院子裡看了看,金蘭的房間依舊漆黑一遍。
楚寬遠拉著茶壺緊走兩步,到邊上後才焦急的低聲問:“出什麼事了?石頭呢?”
茶壺急促說:“快點,帶上錢,到醫院,工人醫院,石爺被插了!”
楚寬遠兩眼兇光一閃,抓住茶壺的力量猛增:“誰幹的!?是誰!?”
“王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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