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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貼了大字報,有什麼嗎?什麼都沒有,要是有問題,組織上會允許大字報一直貼在那?也一直沒有批評否定?
思平,我看你該去燕大看看,那裡有多激烈,建國八年了,但距離五四提出的民主自由,卻還很遠,現在是時候了,應該在全國各方面推進民主自由建設…”
楚明秋不想聽了,他越發斷定,這場運動沒什麼好結果,這都什麼呀,這可是老壽星上吊,找死。
現在最好的結果恐怕就是不了了之,如果,…。。恐怕不堪設想。
馮已還在滔滔不絕的演講:“階級鬥爭分析社會,分析歷史,這是不正確的,要知道馬克思主義誕生在十八世紀,你不能用十八世紀的東西去分析兩千前的事。此外,還有胡風反黨集團案件……。。”
紀思平有些無奈的看看楚明秋,又不好勸住馮已,那隻會發生更激烈的爭論,楚明秋也不想聽了,這純粹浪費時間,正當他想轍時,這一提到胡風,甘河的形象立刻浮現在他腦海,他一下覺著甘河可能要出事,焦急中他無禮的打斷馮已對紀思平說:“照片和底片都給你們了,你們替我轉交給其他人吧,我走了。”
紀思平連忙提出送送他,倆人丟下愕然的馮已下樓,楚明秋心中有事,腳下飛快,紀思平卻低著頭,不過他的步子較大,依舊跟得上。
快到校門口時,楚明秋察覺到紀思平好像有心事,便忍不住問,紀思平嘆口氣便告訴他了,原來在系裡面組織的鳴放座談會上,他從未發言,系裡面便動員他出來鳴放,還告訴他這是向黨表忠誠的機會。
“話說得很重,我很為難。”
說出來後,紀思平好像卸下了一副重擔,這二十多天裡,他一直承受著巨大壓力,可他又找不到人商量,也不敢找人商量。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個小孩說這些,或許他的年齡讓他覺著,這個孩子不會對他產生什麼威脅。
楚明秋沉默的想了想說:“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你既擺脫目前的狀態,還能為你將來打下基礎。不過,我這人施恩求報,今天我可以幫你,但你就欠我個人情,將來有一天我是要要求回報的。”
說完楚明秋便看著紀思平,紀思平淡淡的嘆口氣:“我還能有什麼,在山上我就說過,如果有一天,你找到我頭上,我一定幫你。”
楚明秋看著他的眼睛似乎要從裡面看出他的誠意,紀思平倒是很坦然,楚明秋點點頭:“那好,你回去就寫篇大字報,不,最好是文章,最好爭取在校刊上發表,內容就是反駁那些認為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過時或錯誤的觀點,立論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是社會主義文藝工作永遠的指導方針。
如果,他們覺著還不夠,你再寫篇文章,堅持黨的領導不動搖,核心便是反對有人提出的教授治校主張。”
紀思平忍不住倒吸口氣,現在這倆個觀點,特別是後一個觀點,深得人心,好些教授都支援,如果他現在出面反對,勢必面對洶湧而來的輿論,承受巨大的壓力。
“別問為什麼,聽我的便不會有任何事。”楚明秋看出紀思平的猶豫和疑惑,也不解釋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轉身便走,走了兩步又返回來,看看左右壓低聲音說:“文章儘量往左邊靠,越左越好,嗯,我知道你心裡挺討厭那個吳德烈夫的,如果是他來勸你,你就讓他先寫。”
說完之後,楚明秋再不停留轉身跑出校門口,紀思平先是驚訝繼而愕然的看著他的背影,心裡禁不住陣陣發冷,對吳德烈夫的厭惡被他深深隱藏在心裡,可與這小孩沒接觸幾次,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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