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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老師說得太對了,男士就應該有紳士風度,怎麼能讓我們女的揹包。”方怡調侃的伸張著正義。
楚明秋頭也不回的說:“別人幫你揹包,衛國哥哥同意嗎?”
撲,紀思平將半碗粥噴到桌上,吳德烈夫咧嘴大笑,連一向穩重的國風也禁不住笑出聲來,方怡有些傻,好一會才浮起一抹羞紅。
“小傢伙,胡說什麼,他同不同意管你什麼事。”說著便在楚明秋腦袋上敲了下,楚明秋哎喲大叫起來:“衛國,衛國!管管你媳婦,欺負小朋友要遭雷闢的。”
方怡羞得滿面皆紅,楚明秋卻趁機溜走,跑到師兄身邊,得意洋洋的望著方怡。
年悲秋苦笑著搖頭:“你這痞賴猴子,到處惹事,好生吃飯,吃過飯我們便上山。”
衛國倒不生氣,相反還有些高興,他和方怡的事情還處在朦朦朧朧之間,楚明秋等於是幫了他一把,把他倆的事情挑明瞭。
眾人連續起鬨,女同學也趁機吃定衛國,讓衛國不但要給方怡背行李,也要給她們背行李,一個圓臉姑娘還威脅道,若不給她背行李,將來就沒他好果子吃。
最後還是年悲秋出面才算讓衛國和方怡解圍,轉身一看,楚明秋早吃完了,溜回招待所去了。
山路並不好走,揹包多了就更難走,雪水浸溼的石板有些滑,每一步都必須小心翼翼,稍不留意便可能摔個屁股朝天。
楚明秋沒有讓別人揹包,他還是揹著自己的包,手裡卻柱了根木棍,胸前掛著照相機,每到一個山包,他便四下看看,時不時拿起相機摁動快門。
“你幹嘛呢,節約點膠捲不…不行嗎?”紀思平揹著包氣喘吁吁的走過來,他手上還挎著個包,簡直快成了行李架子了。
“我拍的不是風景,是歷史。”楚明秋舉著相機笑眯眯的說道。
紀思平一揮手,將包仍在地上,坐在塊石頭上,大口大口的喘氣,他看著楚明秋,那包快趕上他身高了,卻象一點事都沒有,依舊那樣輕鬆。
他可不知道,楚明秋可沒跟他開玩笑,也就是剛才,楚明秋萌發個念頭,用鏡頭把這些都記錄下來,幾十年後,哥辦個攝影展,把這些老照片往那一掛,倍滄桑。
楚明秋的相機可讓這幫大學生羨慕,特別是那些女同學,昨天在鎮上的時間太短,沒能盡興,今天還惦記著,生怕楚明秋將膠捲用完了。
國風身上也掛著兩個揹包,有些黝黑的臉膛,他走在全部人員的最後,他的身體素質顯然比紀思平要強,顯得比較輕鬆。
見紀思平好像癱在山坡上,國風便說道:“快到了吧,休息一下。”
楚明秋拍了幾張後將相機收起來,走過去坐在紀思平身邊,依舊沒有解下背囊,看著前面的人紛紛停下,吳德烈夫和幾個人在最前面,他們沒有聽見,依舊向山頂前進。
紀思平靠在背囊上,坐在冰涼的山石上,喘著粗氣說:“累死我了,怎麼越走越沉,都裝的什麼呀。”
“你呀,是缺少鍛鍊,你看國風哥比你拿得還多,沒象你這樣。”楚明秋說。
別看楚明秋只有一個背囊,可要論身上的重量,比紀思平輕不了多少。上山前,他還在擔心,可這謝山路走下來,雖然也有些累,可也絕不象紀思平這樣。
不過他這話夠老氣橫秋的,國風無聲的笑起來,紀思平沒有發現國風的笑容,他仰頭望天,漫聲道:“咱是畫家,又不是登山運動員。”
“切,”楚明秋的口頭禪脫口而出:“什麼是畫家?形象標誌便是,長衫,長髮,長鬍子,最好染成白色,腳上再套雙老布鞋,這道骨仙風便有了;再往臉上看,兩腮要深陷,臉上要沒肉,最好就是骨頭包了層皮;兩眼要深凹,要象窟窿,若能散發點幽光便最好;兩手象麻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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