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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
“對不起,我年齡小,不太明白,這和態度有什麼關係?”楚明秋感到必須把這傢伙的氣焰打下去,同時他也感覺到,這些同學好像都有所顧忌,不願與這傢伙正面衝突。
行啊,咱們就較量較量吧,反正你也不能拿我怎樣。楚明秋笑眯眯的看著吳德烈夫,那笑容顯得天真可愛。
吳德烈夫楞了下,隨即毫不遲疑的說:“我們這次出來是學習,在年老師來說便是工作,這帶上你算什麼?”
“這有什麼不好理解的,”楚明秋依舊是笑嘻嘻的:“師兄這是應老師的要求做的,這是尊師;其次,作為師兄,他有指點教育我的責任,這是負責;第三,我年紀小,他照顧我,這是愛幼;若一個人連尊師,責任,愛心,都沒有,那這個人……。?”
楚明秋的語氣遲疑,好像很難下結論。這時包括方怡在內的幾個同學都露出笑意,可誰也沒笑出聲來。
楚明秋髮現,方怡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的,象兩枚彎月,為她平添幾分嫵媚。
吳德烈夫臉漲得通紅,他忽然發現這是場很不公平的較量,對方只是一個小孩,贏了沒有絲毫光彩,輸了便顏面掃地。
這時另一個身材高大些的同學站起來了:“算了,這有什麼,一點小事,計較幹啥。”
“對,還是國風同學說得對。”方怡也站起來對年悲秋說:“老師,還啥要吩咐的。”
年悲秋好像才醒過來連忙說:“沒有了,沒有了,大家回去準備吧,對了,明天用保溫瓶帶水,每個小組都要帶壺開水,喝涼水容易感冒。”
女同學的房間在隔壁,她們走後,房間裡一下安靜下來,吳德烈夫顯然失去銳氣,自顧自的準備起行囊來,那個國風過來問楚明秋。
“你的東西呢?”
楚明秋指指炕角的揹包:“那不是,都在裡面呢。”
這個揹包同樣是他設計,穗兒負責製造的,是仿造前世驢友的背囊,本來他還想設計個帳篷,可時間實在來不及。
“這麼大,你背得動嗎?”國風看看那包,心裡很是疑惑。那包若豎起來,比楚明秋還高,鼓鼓囊囊的,看著便挺沉。
“沒事,到時候咱們比比,看看誰先上山。”楚明秋仰面朝天,翹起二郎腿曼聲道:“苦不苦,想想紅軍兩萬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輩,這點東西算啥。”
“喲呵,你還一套一套的,”國風禁不住樂了:“我看你呀,就是個痞賴貨。”
楚明秋口氣很大,可實際上,他心裡也直犯嘀咕,倒不是那背囊。除了背囊,他身上還穿著幾公斤的鐵砂背心,這幾十裡山路能不能走下來。
國風幫他整完後,衝吳德烈夫招呼一聲,倆人便出了房間。旁邊的一個男同學叫道:“你們去哪?”
國風回頭說:“出去轉轉,沒啥事。”
那同學還要說什麼,旁邊的另一個穿著夾克衫的同學拉了他一下,那男同學有些不解,夾克衫使個眼色,這男同學還沒明白,國風和吳德烈夫已經出去了。
估摸著他們走遠了,夾克衫才說:“我說馮已,你怎麼這麼沒眼力界,人家黨員開會,你瞎摻合什麼,等你入黨了再說吧。”
馮已這才醒過神來,訕訕一笑:“那是,那是。”
楚明秋這下明白了,為何剛才吳德烈夫發難時,這些人都不開口,這年月,還有什麼比入黨更重要。入黨要經過黨委討論,學校不象工廠那樣黨員多,學校就那麼幾個黨員,吳德烈夫肯定列席,要得罪了他,在討論入黨時,給下點藥,那不就黃了。
“哎,要說怎麼這時候來寫生呢?往年都是四五月的時候來,今年怎麼一開學便來了。”另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男同學有些納悶的說。
“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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