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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下調到三級,工資少了近百塊,更重要的是,他現在被閒置了,再無法上講臺,也不能進實驗室,現在整天在圖書館裡整理圖書。
華清大學和燕京大學是反右的重災區,被定為右派的學生教授不少,甚至還有被直接逮捕的,楚明篁被定為中右,已經算是幸運了。
或許是出於苦悶,或許是楚家人骨子裡的happy因子發揮作用,楚明篁開始養花養鳥,在澱海花市遇上楚益循。
楚明篁自然不會告訴楚明秋這些事,很老套的把話題岔到楚明秋的學習上,楚明秋正不知道該怎麼說,以他現在公開的學習程度,小學二年級,可實際上,包德茂認為在文學上,已經達到本科水準,神仙姐姐從未提過他的鋼琴水準,不過以他自己判斷,大概有十級水平了,趙老先生對他的評價也越來越高,二師兄說他可以去美院讀書了。
“哦,包爺正教他呢,學校嘛,他倒是去得少。”
六爺眼中,無論是鋼琴還是國畫,都不過是玩意,不值一提。
“老爸!”楚明秋不滿的叫起來,然後才略有些害羞的對楚明篁說:“包老師教語文,莊老師教我彈鋼琴,趙老師教我國畫,嗯,還有,老爸教我學醫。”
楚明篁不由倒吸口涼氣,包德茂他是知道的,解放前還經常見面,趙老先生,他也是知道,現在國畫界的大拿,門下弟子都是名滿天下的畫家,能被他看上,這個小弟自然非凡品。
楚明秋眼珠一轉,很熱心的說:“三哥,大哥現在走了,家裡空蕩蕩的,不如你就搬回來住吧,大家也有個伴。”
楚明篁笑笑,他住在華清大學內,是學校的房子,雖然沒有楚府的院子大,可也綽綽有餘,還用不著搬回來。
待晚上回到家裡,六爺摸著楚明秋的腦袋:“你就是個佛爺!怎麼又看上了楚明篁?”
楚明秋嘻嘻一笑,沒有答話,返身溜出了院子。
楚明書的葬禮並沒有持續多久,楚芸從蘇州趕回來時,楚明書已經安葬了,楚芸甘河只是在墳前上了一柱香,抱著孩子給楚明書磕了個頭。
楚芸回來後,六爺將楚寬元叫回家,就在楚明書的靈牌前,拿出了楚明書生前擬定的遺囑,當著全家宣讀。
“芸子,你有什麼話就說吧。”六爺將遺囑放在桌上,點燃菸斗問道。楚芸是唯一沒有在遺囑上簽字摁手印的人,也就是說,她是唯一有權力推翻這份遺囑,而不會受到任何責備的人。
大家都看著楚芸,楚芸搖搖頭沒有說話,她的神情並沒有多少悲慼,只有淡淡的愁緒。六爺正要開口說那就按照這個方案分家,楚芸卻忽然開口了。
“大哥,你是知道爸爸身體的,為什麼?你就不打算解釋下嗎。”
楚寬元怔住了,不等他開口,夏燕搶在前面反擊道:“有什麼好解釋的,下鄉支農是上級安排的,寬元也管不了,再說他已經調到澱海區去了,讓他怎麼管?徇私枉法?”
楚芸沒有理會夏燕只是盯著楚寬元,楚寬元苦澀的制止了夏燕,然後艱難又緩慢的說:“我沒想到,走之前,工商聯徵求過區裡的意見,書記辦公會上透過了,我我不能因為他是爸爸,就說情,我我以為就下去幾個月,再說工作並不重。”
楚芸冷笑一聲:“是呀,工作不重,他是你爸爸,所以,即便知道他有高血壓,有心臟病,,就算監獄,也有保外就醫。”
“你這說的什麼話,”楚寬元不高興的說:“什麼監獄,下鄉支農是市委市政府的決定,我們都要下去。”
“是嗎,可你沒有高血壓心臟病。”
楚芸說完之後,從甘河手裡接過孩子,站起來準備走,六爺皺眉呵斥道:“坐下!”楚芸冷著臉坐下,六爺厲聲說:“提這些陳芝麻爛穀子做什麼,有意思嗎!芸子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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