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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你漠然離席,他應該是有點心虛吧?”
“……”瞥了一眼劉晴,梁丘舞平靜說道,“進來吧!——僅夫君一人,妾身正在敷藥,不方便見外人!”
“好好好……”
屋門吱嘎一聲,謝安嬉皮笑臉地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瓶藥,待瞧見與梁丘舞同坐在榻邊的劉晴時,眼中露出幾分詫異之色。
忽然,謝安注意到了梁丘舞身上的傷勢,連忙幾步走了過來,驚聲說道,“傷地這般重?”
見謝安一臉的關切之色,梁丘舞眼眸中閃過陣陣暖意,可一想到秦可兒,她心中倍感氣惱,冷淡說道,“梁丘皓的本事你不清楚麼?”
“這個……”謝安訕訕一笑,討好般說道,“那……為夫來替你敷藥,可好?——聽金姐姐說,這可是她親手調配的,絕不會留下一丁點的疤痕……”
梁丘舞聞言怦然心動,別以為她是一名將軍就不在乎自己的外貌,縱觀天下女子,有幾個會喜歡自己的身體上留下無法消除的疤痕?看看金鈴兒就知道了,至今猶對臉上那兩道在十一二歲時造成的刀痕心存芥蒂,尤其是在與謝安成婚後,更是明顯,每回與謝安一道出門,都要用撲粉將那兩道疤痕儘量掩蓋起來,免得旁人因為她臉上的刀疤而笑話她的夫婿。
不過話說回來,偌大冀京,還真沒幾個有膽量笑話金鈴兒的,誰家不知謝府三夫人曾經是一位何等兇悍的女子?笑話鬼姬金鈴兒?真是活膩味了!
在旁瞧著謝安替梁丘舞用藥膏塗抹傷口,劉晴只看得面紅耳赤,心砰砰直跳,儘管她也知道那兩人是夫妻。
而相比劉晴這位外人,梁丘舞這位當事人的態度反而要顯得平靜許多,一面感受著夫婿手指觸碰自己背部的觸感,一面淡淡說道,“妾身聽說,夫君打算將梁丘皓與太平軍二代主帥劉倩合葬?”
劉晴聞言心中一緊,目不轉睛地望向謝安,想聽聽他究竟怎麼說,畢竟,謝安是陪梁丘皓直到最後一刻的人。
“唔……”謝安小心翼翼地應了一聲,畢竟較真起來,他確實沒有什麼立場去插手梁丘家的家務事,哪怕他是梁丘公的孫女婿,畢竟真說起來,他的夫人梁丘舞才是梁丘家的第十二代當家。
“這件事,為何不與妾身事先通個氣?——梁丘皓雖為我梁丘家孽子,但死者為大,身後事總歸還是得葬入我梁丘家的祖墳……”梁丘舞平靜地望著謝安。
“梁丘皓,為夫那位妻堂兄?他不是早已葬入梁丘家的祖墳了麼?”謝安故作吃驚地望著梁丘舞,感慨說道,“據說他不幸夭折的時候,僅僅才七歲呢,真是可惜了……一員虎將!”
梁丘舞聞言微微皺了皺,她哪會不知謝安這是在避重就輕,故意歪曲她的話。
“夫君!”
抬手攔下了梁丘舞,謝安低聲繼續說道,“至於陳驀嘛,就讓他與他曰思夜想的女人一同安葬吧……”
“……”望著謝安認真的眼神,梁丘舞微微有些動容,畢竟就算與謝安做了四年多的夫妻,但是似這種認真的眼神,梁丘舞也很少見到。
外人都以為謝府中姓格就屬她梁丘舞最倔,但是隻有眾女才清楚,姓格最倔的,其實是她們的夫婿謝安,別看這傢伙平曰裡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但一旦露出似眼下這等認真的神色時,便再也沒有人能夠讓他改變主意。
在這點上,曾經不瞭解謝安姓格的梁丘舞,以及冀京南公府呂家那位兒媳蘇婉,就沒少在謝安面前碰釘子。
“我會考慮的……”最終,梁丘舞還是退讓了,不,應該說,自從得知與葬在劉倩身邊那是梁丘皓臨終的遺願後,她便已放棄了要將梁丘皓葬入祖墳的念頭。
“真的?”謝安聞言面色欣喜,笑嘻嘻說道,“那為夫……”
“出去吧!”梁丘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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