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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一道口子,更在其臉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或許是察覺到自己臉上流出的溫熱液體,陳驀眼中露出幾分驚愕,緩緩抬起左手,擦了一下臉上的血跡,繼而默默地望著自己手中的鮮血。
微微吸了口氣,陳驀的左手,也握住了刀柄。
“哼!”呂崧冷哼一聲,拍馬上前。
猛然間,那叛將陳驀一揮手中斬馬刀,只聽一聲尖銳的呼嘯,彷彿有一股疾風掠向呂崧面龐。
好傢伙!
何等剛猛的臂力!
猛吸一口氣,呂崧一夾馬腹,使胯下馬兒前腿一屈,跪倒在地,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那致命的一刀。
“賊子,納命來!”大吼一聲,呂崧手中點鋼矛狠狠砸在地上,借反彈之力,直取那叛將面門。
而這時,叛將陳驀依舊保持著揮刀的姿勢,根本來不及做出應對。
得手了!
呂崧眼中露出幾分欣喜。
突然,他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因為他注意到了,那叛將猛地抽了自己的左手,一把抓住了矛尖。
頓時,一縷鮮血染紅了呂崧手中長矛的矛尖。
怎麼可能?!
呂崧難以置信,要知道他剛才這一矛,對方根本來不及做出應對,怎麼可能……唔?
忽然,呂崧的雙眼瞪大了,不可思議地望著叛將周身那彷彿火焰的氣……霧……炎?
就在呂崧那一失神之際,那叛將一面握緊了左手中長矛刀刃,一面右手揮舞著斬馬刀一記上撩,一刀劃過呂崧的胸膛。
儘管察覺到了危機的呂公及時將身體後仰,卻也避不開這一刀,胸膛上頓時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刀痕,溫熱的鮮血順著被劈碎的鎧甲滲透出來,染紅了整個胸口。
就連他胯下的戰馬,也逃不過這番厄運,被那叛將一刀將半個馬軀斬落。
“砰……”呂崧重重摔在地上,捂著胸口的刀痕,難以置信地望著面前的叛將。
“你……你是梁丘家的人?”
“……”此時,叛將陳驀正默默望著自己左手處那被長矛刀刃割開的傷痕,聞言低頭望了一眼呂崧,緩緩搖了搖頭。
“莫要狡辯,你分明是梁丘家的人!”
深深望了呂崧半響,叛將張了張口,平淡說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不過……不過……能逼我用雙手的,你還是第一個呢,老卒,你叫什麼?”
呂崧聞言大怒,罵道,“狡辯也無用!你方才所用的,分明是梁丘家的[霧炎]!”
“霧炎?”叛將眼中露出幾分疑惑,望著呂崧,好奇問道,“除了我以外,還有人能做到那樣麼?——那不叫霧炎,我叫它[炎氣]……”
“什麼?”呂崧愣住了,愕然地望著陳驀,譏諷說道,“什麼炎氣,那分明就是霧炎!”
那叛將微微皺了皺眉,搖頭說道,“我已說過了,我不知什麼梁丘家,也不知什麼霧炎,那叫炎氣,是我創出的招數……”
呂崧難以置信地望著陳驀,從陳驀的表情來看,並不像是在說謊。
“你……你怎麼辦到的?”
“我也不知道我為何能做到那樣……準備好受死了麼,老卒?”說著,陳驀舉起了手中的大刀。
呂崧聞言面不改色,緩緩閉上了眼睛,卻久久不見刀刃落下。
再睜開眼睛時,卻見那叛將正一臉疑惑地望著他。
“有一件事我不明白,老卒,你我乃是初次沙場相見吧?何以你這一軍統帥,不去指揮麾下將士,卻偏要殺到我面前送死?”
呂崧聞言咬了咬牙,怒聲說道,“殺子之仇,不同戴天!”
“殺子之仇?”
“呂帆、呂可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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