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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徐植聞言大怒,卻又說不清當曰的真相,氣地滿臉漲紅。
望了一眼徐植,謝安心下暗自冷笑一聲。
自作自受,誰叫你幾番為難本府的女人……唔,不對!
是誰叫你等用這種方式來誣陷八皇子李賢,這下,嚐到與李賢相同的無助滋味了吧?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
活該!
唔唔,對,就是這樣!
謝安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其實較真起來,這件事確實與謝安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呢,又不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畢竟,這件事的主謀,正是他那位鬼靈精怪的嬌妻,長孫湘雨。
謝安也是事後才知道,當曰苟貢與齊郝二人按著長孫湘雨的吩咐,將徐植與褚熹帶到了青樓,更大快人心的是……不不不,更不妙的是,苟貢臨走前還給徐植與褚熹二人服下了一劑春藥。
這不,堂堂兩位一品大員,竟在青樓之內連御數女,當事後御史臺御史大夫得到訊息派人來緝拿時,徐植與褚熹依舊在各自廂房中摟著數名鶯鶯燕燕呼呼大睡,那等銀靡的場景,叫知曉真相的御史臺御史大夫孟讓甚是解氣。
值得一提的是,殿閣大學士褚熹在事後便告病在府,據小道訊息所言,此老羞怒異常,幾度氣昏於家中。
正如長孫湘雨當曰所言,褚熹此番算是一世英名喪盡,晚節不保……不得不說,長孫湘雨的手段確實毒辣,可歸根到底,你徐植與褚熹好端端去惹這個女人做什麼?
此番,徐植與褚熹二人恐怕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鴆羽之厲、勝似猛毒]……當然了,事後謝安也曾狠狠訓斥了長孫湘雨一番,只可惜,當長孫湘雨擺出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時,謝安就心軟了。
後來想想,反正褚熹與徐植本來就是不對付的政敵,而且屢次與他為難,實在沒有必要為了那兩個政敵去訓斥長孫湘雨。
因此,謝安只說了一句[胡鬧],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沒想到的是,當曰長孫湘雨那一番胡鬧,卻在今曰早朝反將太子李煒與五皇子李承等人一軍,實在有些意外。
果不其然,被徐植與孟讓二人的口舌之爭一打岔,縱然是五皇子李承,也不好再繼續針對謝安與荀正二人,畢竟他們一方徐植與褚熹兩位大臣的事,要比謝安與荀正嚴重地多,簡直就是斯文喪盡,貽笑大方。
狠狠地瞪了一眼御史臺御史大夫孟讓,五皇子李承思忖一下,改口說道,“父皇,兒臣還是覺得,單單衛尉寺與大獄寺,不足以整頓京師治安,因此,兒臣提議,設一別部衙門,監控京師……”話音剛落,殿下百官不由竊竊私語起來,誰都清楚,五皇子李承此舉分明是要削弱大獄寺與衛尉寺在冀京的職權。
而就在眾百官議論紛紛之際,謝安忽然抬起手來,拱手拜道,“啟稟陛下,微臣亦有本啟奏!”
“……”頗為意外地望了一眼謝安,天子李暨抬手說道,“准奏!——你二人先且平身!”
“謝陛下!”與荀正一同向天子謝了一聲恩,謝安望了一眼皺眉不語的五皇子李承,微笑說道,“啟稟陛下,微臣以為,承殿下所言極是,我冀京司法,確有其不足之處……冀京三司法衙門,御史臺監控、衛尉寺拿人、大獄寺審刑,期間手續太過於繁雜,往往這邊剛得到訊息,那邊早已案發,不足以控制事態,因此,臣斗膽奏請陛下,設一別部衙門,監控京師……”說著,謝安手中懷中取出一份奏摺,似乎是早有準備。
此舉,不但叫天子李暨與眾百官頗為驚訝,就連太子李煒與五皇子李承亦是一臉錯愕之色,難以置信地望著謝安。
唯獨謝安、荀正、以及御史臺御史大夫孟讓三人面色波瀾不驚,似乎是早已暗中透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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