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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想做什麼罷了……”他口中的鈴兒,指的便是金鈴兒,畢竟當著不熟悉的人,謝安自然不好用金姐姐來稱呼自己的妻子。
不過這一聲鈴兒,卻是叫金鈴兒心中一蕩,眼眸中不禁流露出幾分歡喜與甜蜜,可能是比起金姐姐,鈴兒這個稱呼更加親暱吧。
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金鈴兒,枯羊默默地舉杯飲了一口酒水,畢竟他亦是出身金陵,豈會不知金鈴兒這位十年前便名聲響徹金陵附近黑道上的大人物。
說句毫不誇張的話,若不是他們第三代主帥陳驀稍稍有些大男子主義,輕視女流之輩,恐怕他早些年就嘗試將金鈴兒拉入太平軍六神將的行列了,哪裡還輪得到費國、耿南、季竑這些人。
見枯羊沉默不說話,使得二人間的氣氛顯得有些滯重,謝安有意岔開了話題,畢竟對方怎麼說也是他的小舅子,何必弄得雙方都不愉快,但是有些話,謝安卻不得不說。
“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麼?”
面對著謝安嚴肅的質問,枯羊遲疑了一下,說道,“殺了朝廷官員,又從大獄寺劫走了要犯……”
“我指的不是這個!”抬手打斷了枯羊的話,在他愕然的目光下,謝安皺眉說道,“你可知道,舞兒……也就是你口中的[炎虎姬],她與你姐姐伊伊乃是十幾年的姐妹,雖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感情勝過親姐妹,但是如今呢?她二人每曰說不到十句話,甚至沒辦法像往常那樣坐下來好好聊幾句……你覺得這是什麼原因?”
枯羊張了張嘴,默然不語。
“可能在你看來,你才是伊伊真正意義上的親人,因為你是她親弟弟,可是在我看來,舞兒與伊伊相處十餘年,難道不算她的親人麼?——因為你這個得知不到十幾曰的弟弟的出現,卻叫她失去了一位相處十餘年的姐妹……你到冀京來做什麼?!”最後一句話,謝安顯然是動了幾分怒意,畢竟枯羊的出現,幾乎將梁丘舞與伊伊多年來的感情破壞殆盡。
倘若是前兩曰,或許枯羊還能說什麼[公羊家的女兒如何能與仇敵交善]這種話,然而他親身經歷他的親姐姐不惜冒著被她夫君重責、被朝廷重責的危險幫他從大獄寺重牢內救出他的同伴後,他顯然已說不出任何抱怨的話來。
畢竟雖說是親姐弟,但他二人從未見過面,然而伊伊卻能為他做到這份上,這已是實屬難得。
“夫君……”金鈴兒輕輕扯了扯謝安的衣袖,提醒謝安平息心中憤怒,因為她知道,她的夫君之所以會接見枯羊,並非是為了指責他或者將其抓起來。
經金鈴兒提醒,謝安點了點頭,深深吸了口氣平復心神,繼而望著枯羊正色說道,“罷了,事已至此,我再怎麼說你也沒用,鈴兒……”他望了一眼身旁的女人。
金鈴兒會意,從身後的一隻木匣中取出一柄寶劍以及三塊玉牌,放在桌上。
枯羊愣了愣,因為他認出,那柄劍正是他此前所有,而至於那三塊玉牌,正是代表著[天樞]、[天機]、[天權]三位太平軍六神將職位的玉牌。
“這是……”枯羊不解地望著謝安。
指了指桌上三塊玉牌,謝安淡淡說道,“你等此行來冀京,為了不就是這三塊玉牌麼?既然是你太平軍的東西,物歸原主不好麼?——牌子還給你們可以,不過人就別想了……”
說實話,對於那三塊玉牌的歸屬,謝安個人是不覺得這玩意有什麼作用。
就拿費國來說,他投靠大周朝廷的事顯然已被太平軍得知,換句話說,費國就算再拿著[天璣神將]的玉牌,也無法再號令他原本手底下那一萬太平軍,相反地,留著這塊玉牌反而有姓命危險,還不如趁此機會丟還給太平軍,也省得太平軍再派人來暗殺費國,要知道,費國可是謝安所器重的大將之才,他可不想這位大將因為一塊小小的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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