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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書房門口的目光,逐漸變得有些怪異。
因為他瞧見,謝安正黑著一張臉,就站在李壽背後,若瞧得真切,不難看到謝安額角的青筋正一顫一顫地跳動。
“怎麼了?”或許是注意到了王旦那古怪的神色,李壽一臉疑惑。
只見王旦裝模作樣地咳嗽了一聲,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門口的方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李壽這才瞧見,謝安正站在門口,皮笑肉不笑地盯著自己,嘴裡咬牙切齒般吐出一句。
“李……壽!”
“喲,謝安,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李壽有些心虛地打著招呼。
謝安嘴角的肌肉牽了牽,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啊,好說歹說,好不容易哄住了那位,解了我[禁足]懲罰,這不怕你們擔心,回來瞧瞧,真是沒想到啊,還說什麼情同手足,我不在就這麼誹謗我?——行!交朋友交你這樣的!”
或許是感受到了謝安眼中那無盡的怨氣,李壽不自覺後退一步,訕訕說道,“真是巧啊,我與王旦方才還誇你來者……”說著,他暗暗對王旦使了個眼色,後者舉起手中的書卷遮住臉,微微點了點頭,看得出來有些心虛。
“誇什麼呀?——誇我貪財好色?為人懶惰?喜歡投機取巧?唯一的優點就是重情義?”謝安撇嘴冷笑著。
“這個……”李壽額頭冒出一滴冷汗,一本正經地說道,“愛財怎麼了,古人云,[千里做官只為財],好色又如何?[子曰,食色姓也]!至於什麼為人懶惰,喜歡投機取巧,這豈不在誇你足智多謀,每次都能想到更省力的解決辦法麼?”
“……”謝安無語地望著顛倒黑白的李壽,無奈說道,“三個月前,你沒有這麼會說話啊……”
“這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麼!”
“這算是誇我?——嘛,我姑且當做是吧!”說著,謝安抬頭望向了李壽,二人對視了一眼,忽而笑著說道,“總算是撿條命回來了!”
“啊!”李壽重重點了點頭,望向謝安的目光中,充滿了欣慰與釋然。
感受著他二人之間那不需用言語來表達的信任,王旦微微一笑,當初在太子李煒身旁為幕僚時,他可感受不到這種情義。
在些許寒暄過後,李壽叫府上的廚子炒了幾個菜,又暖了幾壺酒,與謝安、王旦把酒言歡,畢竟謝安已離府已有三曰,李壽與王旦少不了有些話題要與謝安聊,而其中最為關鍵的,便是東公府的主人,梁丘舞。
在觥籌交錯之間,謝安一五一十地講述著這幾曰來的經歷,當說到他與梁丘舞已立下婚約時,李壽倒抽一口冷氣。
“什麼?她……舞將軍在府上後院小祠,在梁丘家歷代家主靈位之前,與你立下婚誓?”
“怎麼這麼驚訝?”謝安一臉古怪說道。
“你這傢伙……”望著謝安平靜的面容,李壽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感慨說道,“舞將軍可是深受父皇信任的女將,冀京四鎮之一,如今老梁丘公不在冀京,她便是名符其實的梁丘家當家,你小子卻能與她結此良緣……當真是羨煞旁人啊!——我還以為他要將你大卸八塊呢……”最後一句,他壓低著聲音嘀咕道。
“喂喂喂!”顯然,謝安聽到了李壽最後的那句嘀咕,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說道,“你好像很樂意見到我死?”
“至少我耳根可以清淨些……”李壽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你這傢伙……”謝安恨恨地咬了咬牙。
“好了好了,”王旦笑呵呵拉下了挽胳膊的謝安,繼而正色說道,“總的來說,謝大人此次是因禍得福,如此,於殿下的大業,也有助益……”
見王旦說起正事,李壽也收起了臉上的玩笑之色,皺眉說道,“先生的意思是,東公府會因此偏向我?”說著,他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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