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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位精於夜襲的能手,需防備其渡河襲擊我軍,不如給項三哥三千輕騎,叫他在新豐河沿岸巡邏,一來是監視對岸敵軍動靜,二來嘛,也可找尋機會,前往對岸腹地蒐集情報,就算得不到太詳細的情報,但大致也要清楚對方的駐軍位置、以及兵力數量……”
“唔!”梁丘舞點了點頭,思忖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留一千人守雲景山大營,撥出三千給項青……”
項青聞言還來不及露出欣喜表情,馬聃皺眉說道,“大帥,如此分派,主營豈不空虛?”
“無妨,”梁丘舞微微一笑,正色說道,“倘若真正戰場,如此的確不妥,但是在安所制定的規則中,除非長孫湘雨將我上游、中游、下游一處打潰,否則,她並不是派軍偷襲我主營……之所以留下一千人,那是以防萬一,免得三處被打潰後,來不及回防主營!——張棟,主營就交給你了!”
“呃……是!”說實話,張棟並不是很樂意守主營,畢竟這意味他很有可能無緣此番的演習交戰,在主營無所事事,可既然梁丘舞這麼說了,他也沒有辦法,只得抱拳領命。
這不,歐鵬、馬聃望向張棟的目光中充滿了同情,不過在張棟看來,彷彿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意思。
就在這時,忽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繼而,待帳外傳來幾聲喧譁後,有一人撩起帳幕衝了進來。
何人如此放肆?
帳內眾將不悅地轉頭望去,畢竟,儘管是演習,但至少你也得懂得何為上下尊卑,何為軍中禮儀啊,哪能隨隨便便就闖入商議軍事的帥帳。
然而,不瞧不要緊,這一瞧差點沒把他們嚇死,因為他們發現,闖入帥帳的,竟然就是廖立……只見此刻的廖立僅穿著一身單薄的內衣,面紅耳赤地打量著帳內眾人,一臉的焦急神色。
咦?廖立?
那這邊……帳內眾人下意識地望向坐在謝安右側表情從容的……另一個廖立?
不是吧?
謝安有些傻眼地望著身邊這個廖立,心中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似乎是注意到了謝安呆滯的表情,那[廖立]衝著他眨了眨眼睛。
“金——鈴——兒——!”
梁丘舞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吐出一個名字,繼而一把艹起身前的茶盞,劈頭蓋臉地摔向那個謝安身邊的[廖立]。
可能是怕誤傷到謝安,[廖立]並沒有閃躲,右手一探便將那茶盞抓在手心,繼而整個人躍後幾步,站在帳布前,笑嘻嘻地望著主位之上的梁丘舞。
“金鈴兒?”
“謝大人的三夫人?”南軍三將的林震、樂俊、衛雲面面相覷。
反觀帳內其餘將領,一個個表情說不出的古怪。
“金姐姐你這是……”望著站在帳布前的[廖立],謝安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傻子也知道這是金鈴兒受了長孫湘雨的指使,是故假扮成廖立來刺探他們梁丘軍的情報。
見夫君謝安已認出自己,那[廖立]倒也不再隱瞞,右手在臉上一抹,摘下一張面具,露出她原本那豔麗而略帶瑕疵的臉孔,衝著謝安微微一笑,笑容說不出的甜美。
“卑鄙!太卑鄙了!”梁丘舞氣地滿臉漲紅,她如何想得到,金鈴兒竟然易容成廖立的樣子,混在她的軍事會議中,這下好了,所有的安排全暴露了,這仗還沒打就輸一半了。
“不、不是說子時之前不得刺探雙方的情報麼?”馬聃一臉古怪地說道。
金鈴兒聞言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說道,“餘刺探你軍情報,可是在子時之後……”
“可你打暈我那是在子時之前!”站在帳口的廖立滿臉通紅地說道,“還、還將我用繩索吊在樹上……”
“可餘並沒有摘走你脖子上的牌子呀!”金鈴兒一臉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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