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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鐵壁能夠形容?
“哎呀,夫君與小舞妹妹真是的,就這麼急著要與人家分個勝負麼?”長孫湘雨咯咯地笑著,繼而手中摺扇一指梁丘舞方向,頓時,營外四處響起陣陣沉重腳步聲,大批的長孫軍士卒從四面八方湧入進來。
倘若是在真正的戰場,即便面臨這等兇險處境,梁丘舞心中多半亦不會驚慌,畢竟她與陳驀這對堂兄妹,擁有著[一人成軍]的恐怖實力,但是此番演習不行,在如此多的敵軍包圍下,哪怕是梁丘舞,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被長孫軍士卒那蘸著墨水的長槍刺中,畢竟按照謝安的規矩,哪怕她武藝再高,只要被人戳中一下,身上出現了較為清晰的墨點,就視為[戰死]出局。
因此,無奈之下,梁丘舞只好選擇了退卻,一把將謝安拉到自己馬上,與陳綱、馬聃二人死命往外突圍。
最終,跟隨著梁丘舞前往偷襲費國大營的五千騎兵被[殺]了大半,只有兩千人左右跟著梁丘舞逃過了河,至於蘇信的營寨與營內那兩千守軍,梁丘舞與謝安此番已是顧不上了,畢竟他們的身後,那是費國、唐皓兩位大將級人物的率軍掩殺,期間還有金鈴兒、漠飛、苟貢、丁邱等人的於途截殺。
說句毫不誇張的話,謝安與梁丘舞能夠平平安安地退到竹林坡兵營,除了途中項青的支援外,更重要的原因在於,長孫湘雨那一方的人放水了。
比如費國與唐皓,二人只追到新豐河就不再追,追趕時的目的也只是以儘可能地困住梁丘軍計程車卒為主;再比如金鈴兒與漠飛,他們二人完全可以憑藉自己的武藝拖住梁丘舞,畢竟當時梁丘舞為了不使不通武藝的謝安不慎被[殺],將自家夫婿拉到了自己馬上,如此一來,她在馬背上的行動自然是大打折扣,但是,金鈴兒與漠飛並沒有那麼做,僅僅滿足於[截殺]梁丘軍中的副將級將領;更別說李景,這傢伙在奪下了梁丘舞的大營後,本可以出兵將梁丘舞與謝安堵在新豐河,但事實上,自從奪下了梁丘舞的兵營後,就沒有他的訊息了。
正因為有著這麼多的放水,梁丘舞與謝安才得以帶著兩千殘餘東軍士卒逃到竹林坡的兵營,否則,就算梁丘舞與謝安安然無恙,他們手底下那兩千一同逃回來的東軍,是鐵定要留下脖子的木牌的。
……
……
總歸謝安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在騎著戰馬奔波了一宿後,回到竹林坡的兵營內就困地不行,一頭倒在自己帳篷的榻上睡著了。
而今曰早晨一覺醒來,他這才開始仔細回想昨晚的交鋒。
儘管有些馬後炮的嫌疑,可謝安隱約也注意到,他們從一開始,就陷入了長孫湘雨所佈置的陷阱中……
比如最開始金鈴兒假扮成廖立刺探梁丘軍的情報,當時在帳的眾人誰都沒往細處想,包括謝安在內,但是此刻再回想起來,謝安這才發現,長孫湘雨之所以叫金鈴兒那麼做的原因,並不是為了刺探梁丘軍的戰術,而是為了迫使梁丘軍改變戰略,率先出擊……
啊,那個智慧堪比妖孽的女人,不出差錯應該是早就料到梁丘軍會採用[防守反擊]的戰術,因此,她派了金鈴兒過來。
如此一來,梁丘軍這邊的壓力就更大了,在明知己方所用戰術洩露的情況下,他們還敢按照原先那一套戰術麼?可反過來說,[防守反擊]確實是對付長孫湘雨最佳的戰術,又豈是隨隨便便就能更改的?
就在梁丘軍將領左右為難的時候,長孫湘雨丟擲了蘇信這個誘餌……
搏,還是不搏?
搏一搏的話,或許能夠扭轉不利局面,而倘若不搏,恐怕就再也難以扭轉這不利的局面了。
倘若單單只是如此的話,謝安恐怕還不會中計,要命的是,他察覺到了長孫湘雨所用計策中的致命破綻……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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