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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少卿大人這般說,也不大合適……”王琨臉上露出幾分為難,一來是謝安此前對他極為客氣,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二來嘛,謝安說的都是實話,何來一句汙衊之詞。
“你看,王大人也這麼認為!”謝安斷章取義地總結了王琨的話。
“王琨,你什麼意思?”張齡難以置信地望著王琨。
望了一眼彷彿站在自己這邊的謝安,王琨皺眉望了一眼張齡,見同為太子一派的同僚,竟然當著外人的面對自己如此無禮,心中也是暗暗生氣,皺眉說道,“本官說什麼了?本官只是就事論事!你詹事府是做什麼的,冀京人人皆知……”
“王琨,同為正三品官,你少仗著自己是御史監的人,就對張某擺譜!”
“你!張大人莫要血口噴人,眾目睽睽之下,王某可曾說你張大人一句不是?”說著,望著同僚那不忿的目光,王琨勉強壓下心中的憤怒,轉頭對謝安說道,“少卿大人,犬子與張大人之子一同犯事,少卿大人只釋放犬子一人,這實在有些不妥,望少卿大人……”
“這個嘛……”謝安故意裝出為難之色,望了一眼張齡,在猶豫了半響後,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就看在王大人面子上……”
見謝安如此識趣,王琨自是心中滿意,可張齡一聽,心中卻更是惱怒。
想想也是,同為正三品朝臣,他張齡可以淪落到要靠著王琨的面子做人?
想到這裡,張齡望向王琨的眼神,隱隱露出了幾分怨恨。
謝安故意裝作沒看到,咳嗽一聲,好似煽風點火般對眾衙役說道,“還不快將王大人的公子請出來?——哦,對對,還有張大人的兒子,看在王大人的面子上,一併放了吧!”
“是!”一干衙役一聽,當即去牢中將王涵、張傑二人放了出來。
不多時,衣衫凌亂的王涵與張傑二人便被衙役押著來到堂中。
王琨細細一瞧,見自己的兒子衣衫不整、狼狽不堪,本有些不渝,可再一看到張傑屁股處因為受刑而導致的斑斑血跡,心下倒是舒坦了許久。
可他舒坦,張齡可不舒坦。
同樣是朝中三品官,兩個兒子同樣是故意來惹事的,為何一個要動用仗刑,一個卻絲毫無損呢?
再一回想起剛才謝安對王琨恭敬的樣子,張齡心中憤怒難以遏制,一把抱過自己兒子,憤怒地望著謝安與王琨。
謝安一看張齡神色就知道此人已處在爆發邊緣,故意說道,“張傑,今曰若不是王大人替你求情,本官定不饒你!——倘若下次還來惹事生非,本官絕不客氣!”
果然,張齡聽罷勃然大怒,怒視著謝安說道,“好,好,謝少卿,今曰之事,本官他曰定有厚報!”說到這裡,他有意無意地望了一眼王琨。
王琨瞧見,面色當即沉了下來,雖悶不吭聲,但心中卻尤為震怒:好啊!我好心將你兒子救了出來,你還這般無禮待我?
他二人對視時神色的改變,謝安瞧著一清二楚,心中暗笑之餘,抬手指了指頭頂上方的匾額,淡淡說道,“張大人,你瞧本官頭頂上那塊匾額,可曾聽著[我在乎]三個字?”
張齡皺了皺眉,心中不解,抬頭瞧了一眼那塊刻著正大光明的匾額,正要說話,卻見其子張傑渾身一顫,拉著父親的衣袖連連說道,“父親,莫要說了,快帶孩兒回府吧……”
顯然,這位不可一世的紈絝子弟,可被謝安折騰慘了。
“你等著!”怒斥了謝安一句,張齡瞥了一眼來時與他一同前來的同僚王琨,冷哼一聲,竟不顧後者,帶著拂袖而去。
謝安偷偷望了一眼王琨的神色,見他滿臉鐵青望著離去的張齡,心下暗笑。
“少卿大人,既然如此,我父子二人便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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