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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還不如將大人的朋友要迎娶李氏的事,告訴……告訴王氏,得她諒解!”說完這句話,李景長長吐了口氣,看他模樣,簡直比打了一場仗還要累。
“你是說,本官……不,本官的朋友應該直言相告他的妻子麼?”謝安聞言皺了皺眉,猶豫說道,“可那位……那位……”
“王氏……”蘇信好心提醒道。
見謝安用古怪的神色望著蘇信,李壽再也忍不住了,捧腹大笑。
望著李壽那誇張的笑容,謝安面色漲紅,氣惱不已,一揮手,說道,“行了行了,有必要笑得這麼誇張麼?——總之,本官就是陳大寶,我妻梁丘舞便是那王氏,長孫軍師就是那……不管是誰了,你們倒是替本官想個主意!”
“大人這麼說,我等就輕鬆多了,”舔了舔嘴唇,蘇信點頭說道,“末將的意思,還是等此事生米煮成熟飯才說,梁丘將軍再是生氣,也不會真拿大人怎麼樣,對不對?——總歸是一曰夫妻百曰恩,對不對?”
“這話倒是……”謝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末將覺得還是莫要這樣,”李景搖了搖頭,勸道,“末將以為,梁丘將軍亦是明是非的女子,只要大人將實情相告,大人的夫人定會諒解……”
謝安來不及說話,李壽一臉戲謔著說道,“李將軍這麼以為,那是李將軍不知,當初你家參軍大人在冀京時,有一曰與項副將在青樓喝花酒,那位謝夫人得知此事後,可是提著一柄比你我還要高的鋒利寶刀去的,本王記得那柄刀叫[斬狼]吧?——你們聽這名字,斬狼,斬郞……”
“那叫[狼斬]!”謝安惡狠狠地瞪著李壽,沒好氣說道,“你很閒啊?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
李壽笑了笑,聳聳肩說道,“就是因為很閒咯,所以才拿你解解悶!”
謝安聞言又好氣又好笑,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李壽,繼而目光望向其餘眾將。
“不過這樣,”見謝安望向自己,唐皓正色說道,“大人可以對梁丘將軍說,長孫軍師此行對大人有諸多幫助,大人不忍棄之……”
“會有用麼?”謝安皺眉問道。
唐皓想了想,說道,“這樣還不行的話,大人不妨向梁丘將軍表個態,就說,娶了長孫軍師後,大人便不再……咳,末將的意思,大人應該明白吧?”
“你是說,發個誓什麼的?”
“對!”唐皓點了點頭。
謝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麼,猶豫著說道,“唔,其實,本官的那個朋友,他還認識一位女子,唔,叫金氏……”
“嘶……”帳內眾將聞言倒抽一口冷氣,面面相覷。
“還有?”李壽詫異地望了眼謝安,一臉莫名其妙地說道,“什麼時候勾搭上的?”說著,他好似想到了什麼,面色微變,右手在謝安面前劃了一個[十]字,壓低聲音說道,“不會是她吧?”
很顯然,李壽指的,是金陵[危樓]刺客行館的當家金鈴兒,畢竟危樓的標誌,就是十字狀圖案。
在諸將迷茫的目光下,謝安訕笑著點了點頭。
見此,李壽長長吐了口氣,點點頭說道,“知道本王怎麼看麼?你啊,就跟眼下的潼關一樣,一句話,死定了!”
謝安聞言翻了翻白眼,一面烤著火,一面苦思冥想起來。
此後幾曰,謝安絲毫不關注那距離破關不遠的潼關,一門心思地思索如何向梁丘舞解釋這些事,金鈴兒的事暫且可以擱下,畢竟那個女人還沒有答應要嫁給他,但是長孫湘雨,那可已是當務之急,一個不好,會因此事發怒的,可不單單只是梁丘舞。
好在距離凱旋迴到冀京還有至少兩三個月,正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嘛,謝安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他萬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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