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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推門而入。
屋子裡擺放著一個火盆,還有兩桌酒菜。
“孝基,酒菜已經備好,快快入座。”
一個年紀接近四旬,相貌雄武的男子笑著上前。他先讓李基坐下,然後自己也跟著坐下。
“孝基,洛陽有訊息傳來。”
“哦?”
中年男子,正是夏州刺史李繪,他笑著取出一封書信,“你那弟子又開始惹事生非了。”
“啊?”
李基心裡不由得一驚,連忙接過信封,抖開來卻是一摞厚厚書稿。他掃了兩眼,面露詫異之色。這是抄錄的《演義》手稿,李基倒也不是很陌生。只是這和惹是生非,又有什麼關聯?
“你那弟子三年未出一篇詩文,如今又篡改史書,寫了這三國演義,引得天下譁然。有稱讚者,亦有唾罵者……你說,他這算不算惹是生非呢?”
李基鬆了一口氣,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叔父,你可嚇壞我了。”
他似乎渾不在意。而事實上,對於三國演義出現的結果,他從一開始就已經預料到了。只是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的熱鬧……也難怪,言慶和他說起三國的時候,他還不知道言慶是大名鼎鼎的鵝公子。而今言慶以半緣君的名頭撰文,引起的關注自然非同小可。
李繪說:“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啊。你可知道,外面那些人,是怎麼說的嗎?”
李基說:“如何評論?”
“很多人都說,半緣君已泯然眾人矣。再也寫不出‘士甘焚死不公侯’和‘曾經滄海難為水’的詩章,所以只能靠著這種市井俚文來博取天下人的關注。”
“這不是挺好嗎?”
“好?”李繪詫異的看著李基,有些不太明白。
“三年前,言慶聲名太顯赫,獨創詠鵝體已足以令人關注,何況他連有驚人之舉,更寫了那篇原道,使得皇燕京開始留意他了。名,可保身足矣,太過顯赫,反容易遭嫉。他做的不錯,以一篇傷仲永而淡出眾人視線,如今尤以這市井俚文而引起轟動,未嘗不是好事。要我說,罵的還不夠狠,不夠毒辣,應該再兇猛些,也許更有好處。”
李繪說:“旁人都希望自家弟子能功成名就,你倒好,怎麼巴不得讓言慶毀名呢?”
“蕭何賢良否?”
“自然是賢良……”
“他以開漢元勳的身份,貴為丞相尚要求田問舍,以汙其名,況乎言慶一介書生?”
李繪沉吟片刻,頷首表示贊同。
“國公派人過來了!”
李繪口中的國公,就是唐國公李淵。漢王楊諒作亂,李淵當了一年滎陽太守之後,便被楊廣任命為樓煩太守,出鎮樓煩去了。樓煩,也是當初楊諒作亂最兇狠的地方,需要一個能鎮得住場子的人才行。於是,楊廣思忖再三,還是決定派李淵過去。
李基詫異的抬起頭,“國公派人,有何吩咐?”
“這件事和你有關……”
李繪說著,又取出一封書信,遞給李基:“前兩年你不是請求國公為半緣君尋找老師嗎?國公當時沒有回覆,一方面是名師難求,另一方面則是因時局不穩。
此次陛下在榆林召見突厥大汗,國公倒是為半緣君找到一位合適之人擔當名師。”
“誰?”
“你自己看吧,信中已說的很明白了。”
李基連忙拆開書信,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漸漸的,臉上露出了喜悅之色,他連連點頭道:“此人若是願為言慶之師,端地對他極有好處。恩,此人適合,極為適合!”
說罷,他收起書信,正色道:“不過這件事,還需提前通告言慶一聲。
那孩子是個執拗的姓子。如果不提前告訴他,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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