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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看完了王通所做詩章,做出了評價。
當然了,鄭言慶盜竊的都是後世名篇,從質量上,的確不是王通所能比擬。
中年男子也說:“王通這十首詠荷,的確是比鄭言慶的詠竹遜色。不過這篇荷花賦,的確不錯……呵呵,王通不愧是出身名門,家學淵源,恩,可算得他過關。”
表面上誇讚,可實際上卻暗含譏諷。
王通臉不由一紅,卻又不得不上前拜謝眾人評點。
“今曰命題經論,還需光伯先生來吧。”
中年男子看似隨意的說了一句,眼角的餘光,卻不由自主的朝著鄭言慶看了一眼。
不過鄭言慶並沒有注意到,此時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堂上那些耆老身上。
“鄭言慶,我且問你一句話。”劉炫開口道。
言慶連忙上前,“還請前輩指教。”
“你這文中,所說的‘經不空取’典故,從何而來?”
“哦,幼年時翻一殘書所得。”
“經為何名?”
言慶有些奇怪這劉炫為何揪著佛經典故不放。總不成告訴他,這個典故還沒有出現,是幾十年後的產物吧。
於是搖頭道:“學生當時年幼,記不得名字。”
“呵呵,看起來,你對釋教頗有緣啊……此前又有修緣七品……恩,我有一題,釋、道。”
劉炫說完,向其他人看去,“諸公以為如何?”
釋?道?
就是佛教和道教嘛……
這個命題,未免太大了一些吧!
中年男子一蹙眉,剛要開口反對,卻聽劉炫說:“自漢魏以來,釋道並行。鄭言慶熟知釋教典故,想必也有所心得。正好他文中也提到了釋教典故,何不以此作論?”
“劉光伯,你這是何意?
誰不知道河東王氏,是三教並修。鄭言慶不過八歲孩童,你出這麼大的題目,他如何能作的出?”
鄭言慶聞聽聲音,扭頭向身後看去。
這一看,卻讓他一愣。
原來站出來為他說話的人,居然是鄭仁基。
“鄭少兄此言差矣,你鄭家不也是玄儒並修,鄭言慶既然能說釋教典故,焉知他不懂其他?再說了,學問不在年齡,王通雖痴長几歲,但這才華未必能高過半緣君啊。”
表面上看,劉炫是在為鄭言慶說話。
可實際上呢,他卻是在為王通開脫……是啊,鄭言慶年紀雖小,可名聲大啊。咱作學問,不能以年紀做判斷,而是應該以名氣做判斷。他既然這麼有名,想必沒有問題……
竇威白眉一聳,做勢要起身。
中年男子,卻在這時候一把抓住了竇威的手臂,將他按住。
竇威一怔,向男子看去。
卻見男子輕輕搖搖頭,然後看了一眼鄭言慶。
鄭言慶面色平靜,雙手抄在袖中,恍若這一切事故,與他沒有半點干係。
鄭仁基爭辯不過劉炫,悻悻退到一邊。
“劉光伯不要麵皮,怎能如此做呢?”
顏師古也是臉色陰沉沉,拍了拍鄭仁基的肩膀,“莫著急,且看鄭言慶如何回應。”
“鄭言慶,你以為如何?”
劉炫,是河間人,與太原王氏族人王崇關係密切。
他裝模作樣的詢問鄭言慶,其實隱隱有逼迫之意:你若是不答應,乾脆認輸算了。
鄭言慶說實話,本無所謂勝負。
只是這劉炫一派道貌岸然之色,讓他頓時心生厭惡。
“前輩即已發話,學生怎敢拒絕。”
“既然如此,那限時一個時辰,你二人就以釋道為題,各做一篇文章,以判論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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