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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皇后和楊侗一起走進茅廬之中。
蕭瑀則率領千牛衛,把茅廬團團圍住。毛小念等人覺察到動靜,立刻跑出房間。不過看到千牛衛的裝束,沈光立刻攔住雄闊海等人,示意大家不要上去。還沒有跟隨言慶之前,沈光混跡於通遠市碼頭。所以他一眼可以認出千牛衛的裝束,心知自家公子,此刻絕無半點危險。
“沈大哥,那些人是誰?”
蹲在茅廬門廊上,雄闊海好奇詢問。
沈光只是笑了笑,示意雄闊海不要再說話。大約過去一個時辰之後,蕭皇后和楊侗就離開茅廬。
誰也不知道蕭皇后和楊侗,在茅廬中和李言慶究竟說了些什麼事情。
毛小念曾好奇的詢問,卻被言慶厲聲喝止。
“記住,沒有人來過這裡,沒有任何人!”他不僅僅是警告毛小念,同樣也是告誡沈光三人。
不過他的語氣雖然嚴厲,目光雖然森冷,毛小念還是從他微微上翹的唇角,看出些許端倪。
不管那些人是誰,反正不會是一件壞事。
毛小念快活的把這件事拋在腦後,而雄闊海闞稜兩人,則牢記住言慶的吩咐。
至於沈光,言慶無需艹心。他了解沈光,這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知道該記住什麼,忘記什麼……****
冬來第一場雪,於初冬時節到來。
霍山素白,一片寧寂。
鄭世安的喪禮,已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可是言慶在喪禮上吟誦的詩歌,正被人們廣泛流傳。
詩詞之中,大有懷才不遇的出世感慨。
同樣也有對世事的抨擊,對朝政的諷刺。鄭世安生前沒有留下任何名氣,可這死後,卻屢屢被人提起。只因為那詩歌的名字,就叫做《鄭世安喪禮詠懷詩》。後經顏相時等人分解,發現那原本是兩首詩詞,故而又被冠之以《悲歌行》和《笑歌行》之名,為人們所傳唱。
詩詞傳至涿郡,立刻被人引來抨擊。
宇文化及說:“李言慶恃功自傲,抨擊朝政,乃當世之大殲,理應誅殺。”
可楊廣卻笑道:“宇文猶記裴娘子赴蜀中乎?”
這一句話,只讓宇文化及面紅耳赤。那意思是說:我知道你還記恨裴娘子隨李言慶私奔蜀中的事情,不過那是私事,莫扯到抨擊朝政上面。
而後笑言道:“豎子也知佯狂,合該居於荒山。”
你小子裝狂生嗎?那就老老實實,為你祖父守孝吧……這一句話,則是針對李言慶。
宇文化及即便是再想說些什麼,可楊廣已經把這件事做出了定論,他也不敢就此問題,再做糾纏。
不過,經楊廣這金口一開,言慶‘狂生’之號,也就不脛而走。從前,人們或稱他半緣君,鵝公子。而如今,當人們提起李言慶的時候,則更多是含笑點頭,評論一句:那個狂生……狂生之號,也就成了言慶的代名詞。
不過遠在鞏縣的李言慶,卻不知他又有了新名號。天地素裹銀裝,李言慶一襲白色大袍,外罩白錦緞子披風,正依依不捨,送裴淑英登上馬車。
裴世矩派人來到鞏縣,以及其嚴厲的口吻,斥責裴淑英。
你答應過我,在王屋山上出家。當初李言慶生死不明時,你出於照拂之心,居住在鞏縣,倒也能說得過去。可現在,李言慶已經回來快一年了,你為何還呆在鞏縣,莫非是別有心思?
這話說的可夠嚴重,裴淑英於是向言慶告辭。
本來,經過那一晚的旖旎之後,裴淑英就動了離開的心思。總覺得這樣子下去,會出亂子。
難不成姑侄共侍一夫?
隋唐時間,雖說胡風甚重,可裴淑英畢竟是出身名門,這禮法之上,卻是極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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