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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別想抬頭了!且不說那位鄭公子有多大名氣,單只是他出身鄭氏門閥,就不是闞稜所能夠與之抗衡,與之欺騙。
他要是躲起來,除非一輩子隱姓埋名。
否則若被鄭言慶知曉了他,他的臉面何存?
不行,不能逃走……闞稜這心緒,越發混亂起來。
給老孃煎好了藥,服侍老孃吃罷。他就躺在榻旁,閉目假寐。
逃,還是不逃?
這可真他孃的,是一個大問題!
***就是在這種極度不安的心緒之中,闞稜睡著了。
迷迷糊糊,他覺得老孃在呼喚他的名字,連忙睜開眼睛,翻身坐起。
“阿稜,外面好像有車馬停下來。”
闞稜一怔,透過斗室的小床,才發現天已經矇矇亮。他連忙站起身,輕聲道:“娘,我去看看。”
說罷,闞稜披上外衣,順手從門旁,抄起一柄連鞘的巨型長刀。
差不多有160公分長短,直立起來,正到闞稜胸口。刀鞘狹長,是用黑鯊魚皮鞣製而成,上面沒有任何雕飾,古拙之中,透出一股森森殺氣。近50公分長短的刀鞘,顯得格外醒目。
闞稜執刀走出房間,就見門外停著兩輛車馬,還有百餘名官軍護衛左右。
為首跨坐一匹神駿白馬上的少年,銀甲白袍,頭戴一枚銀環,齒白唇紅,顯示出勃勃英姿。
“鄭公子?”
闞稜一見來人,不由得吃了一驚。
他抬頭看了看天色,這才是早晨,距離正午時分,還差了兩個時辰呢。
剛要開口詢問,卻見鄭言慶翻身下馬。
“闞稜,帶我去探望一下令堂。”
“啊?”
闞稜詫異看了一下鄭言慶,不明白言慶為何要屈尊前來,探望他那瞽目老孃。不過,言慶既然來了,闞稜斷然不可能把他趕走。且不說他欠了人家的銀錢,從禮數上,也說不過去。
於是,闞稜領著鄭言慶走進了斗室之中。
那刺鼻的氣味,卻未使得鄭言慶流露半點不虞之色。
他快步走到老夫人的跟前,自我介紹了一番,“老夫人,我是朝廷雲騎尉,滎陽安遠堂鄭言慶。昨曰與令郎在城中相遇,一見如故……令郎武藝高強,故而鄭某心中甚喜愛之。今曰前來,一是想要拜訪老夫人,使老夫人莫要為他擔心;二則是想要為老夫人診脈,探視病情。”
言慶在峨嵋山兩年,雖說只是給孫思邈打雜,可耳聞目染之下,卻也通曉不少的醫理。他既然決意要招攬闞稜,當然不可能只打發一百貫銅錢就可以。倒不是說闞稜會不會反悔,他需要的時,闞稜全心全意的臣服,而不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一百貫可以買他的命,卻買不來他的心。
鄭言慶不需要闞稜的命,他需要的是,闞稜的臣服。
每一個人的心裡,都會有蒐集猛將兄的嗜好。即便鄭言慶前世經歷豐富,見多識廣,也無法免俗。
他不記得,史書中有沒有闞稜這麼一個人物。
但如果能收服此人的話,對他而言,無疑是一大臂助。
所以,鄭言慶連夜召見了掖縣醫館的醫生,並詳細的詢問了,闞稜母親的病情。
加之他粗懂醫理,略知皮毛,見到老夫人的時候,對她的病情,已經有了一個大致上的瞭解。
一開始,闞稜還不是很相信,鄭言慶真的懂醫術。
可是當言慶說出來的那些話語,和醫館的醫生幾乎一模一樣的時候,闞稜的眼中,頓時流露出一抹希翼之色。
“鄭……公子,敢問我孃的病情,可有希望?”
他實在不曉得,該如何稱呼鄭言慶。言慶只是一個旅帥,說高不高,說低不低。稱呼將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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