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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搖頭,嘆道:“醫者仁心。他這麼做,實在是太過分了。你看這一家三口,居然等死在這裡,何等的悽慘。”
我只好點點頭,說道:“確實很悽慘。”
然後我有些擔心的問:“這一家三口等了這麼多年,直到死在這裡,都沒能見到庸醫。你這一趟,恐怕是白來了。”
呂先生得意的說道:“我就不一樣了。庸醫當年和我師父有些交情,他和我熟得很,要不然十年前,他怎麼肯見我呢?再者說了,我又不是來求他治病的,只是來討點藥罷了。”
我們兩個一邊走,一邊說。很快走回到了剛才睡覺的地方。
我又躺在那堆枯柴上,這時候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而我走了一會山路,身上也暖和起來了。
我閉上眼睛想要睡一會。可是腦子裡面,總是盤旋著那女人的哭聲。我越想越心中不忍。他們活著的時候,生生的病死在這裡。死了之後,又因為心中的執念,不肯投胎,實在是太慘了。
我向呂先生說道:“你睡了嗎?”
呂先生淡淡的說道:“睡不著。”
我說道:“我在想剛才的那個女人。”
呂先生說道:“我也是。”
如果這時候有人偷聽我們的對話,一定以為我們是兩個採花賊,剛剛去踩點回來。可是我們兩個卻明白。我們的話題可比採花要沉重的多了。
我說道:“你能不能求求你的朋友。再有病人求醫問藥,出手幫幫他們?”
呂先生嘆了口氣,說道:“我在庸醫面前,根本沒有什麼分量,他肯見我,不過是給我師父面子罷了。十年前我就求過他了。他差點把我趕出去。”
我一聽這個,只好長嘆一聲,斷了這個念想。
天亮之後,我們收拾了一下包袱,就繼續趕路了。再經過那間木屋的時候,我才知道,昨晚上我們看見的,恐怕是幻覺。
木屋已經坍塌了一半。而且木質腐朽,上面長滿了青苔。而就在木屋旁邊,有兩座石塊堆起來的墳頭。風吹日曬,這墳頭也快磨平了。
我看見墳墓前面,有一具枯骨,正散落在地上。
呂先生的神色很悲傷,他指著枯骨說道:“你看看,這幅骸骨。仍然是少年的模樣。想必當年他的父母死在這裡,他就將父母就地安葬,然後繼續苦等。只可惜,他也沒有等到庸醫心軟的那一天。自己也死在這裡了。”
我也有些傷感的說道:“咱們要不要葬了他?”
呂先生說道:“葬一副皮囊有什麼用?他們的魂魄始終不肯散去。哎,走吧,我們先找庸醫求藥。等回來的時候,再葬了這少年。”
我點了點頭,就離開了這間木屋。
我們按照那女人指點的路。開始在山中行走。
山中漸漸地起了一層霧氣,將我和呂先生罩在裡面。我感覺我們兩個像是行走在雲彩裡面一樣。
這種體驗,實在是美妙極了。可是我心中,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曝屍荒野的少年來。心情也就始終沉重著。
過了一會,呂先生淡淡的說道:“咱們到了。”
果然,我看見遠處有幾顆高大的松樹。那裡應該是庸醫的住所了。
我和呂先生沿著山路走了過去,天卻漸漸地陰沉了下來。
我說道:“呂先生,該不會是要下雨了吧。怎麼這麼冷呢?”
呂先生裹了裹衣服,說道:“高處不勝寒,正常現象。”
我們兩個走到幾棵松樹中間的時候。發現松樹後面有幾間石屋。看得出來,庸醫是打算在這裡終老了,不然的話,也沒必要花費力氣,建造這麼堅固的住所。
呂先生繞過鬆樹,問道:“庸醫在嗎?”
我看見一個小孩正坐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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