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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旦一聽這個,臉都白了。看樣子這傢伙也是個敢說不敢做的。
她緊張地看著呂先生:“包二哥不是瘋了嗎?我要是扎他一針,他不得找我拼命嗎?”
呂先生笑道:“你們倆不是關係好嗎?趕快去吧,在帳篷門口等著。萬一他出來了,你就沒機會了。”
花旦快急哭了:“他都瘋了,哪還認識我?”
呂先生笑道:“放心吧,我們都在附近看著呢。保證出不了事,扎完你就跑,手腳快點。”
眾人都嘻嘻哈哈的勸她。花旦無奈,只能蹲在了帳篷外面。
而呂先生向班主要了幾張白紙,開始摺紙燈籠。
過了一會,包二哥的帳篷動了動,隨後從裡面鑽出來一個蓬頭散發的人。我看見他一頭黑髮裡面夾雜著不少的白髮,實在淒涼。
或許是因為晚上的緣故,包二哥的身子不再發抖了。可是花旦卻抖得厲害了。
她憂心忡忡,小聲的叫道:“包二哥?”
包二哥的身子一震,顯然是聽到這話了。他回過頭來看了花旦一眼,眼神由警惕變成了喜悅。像是孤身在外的人終於見到了老鄉一樣。
我心想:看來他們的關係果然不錯。
那花旦戰戰兢兢地說道:“我能扎你一針嗎?”
薛倩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這不是與虎謀皮嗎?”
包二哥不說話,只是愣愣的看著花旦。花旦等了幾秒鐘,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伸手向前一送,鋼針扎進了包二哥的身體裡面。
包二哥哎呦,叫了一聲。隨後眼睛裡面露出恐懼來。他的目光中再也沒有之前的喜悅了。他像是受傷的野獸一樣,向遠處跑去了。
班主正要追過去。呂先生將他攔住了:“不用追。他現在神志不清。這個世界對於他來說都是陌生的。只有戲臺能給他安全感。他過一會就會回來了。”
果然,我看見包二哥遠遠地向戲臺走去了。
花旦捏著鋼針,一臉沮喪的走回來了。班主安慰道:“包二哥不是沒有傷你嗎?你怎麼滿臉不高興?”
花旦嘆了口氣:“我看他的眼神,是真的傷了心了。以後恐怕再也不當我是朋友了。”
呂先生衝花旦笑了笑:“你是今晚的大功臣,等他清醒了,肯定對你千恩萬謝,不會怪你的。”
這時候,呂先生的燈籠也已經紮好了。他問明白了包二哥的生辰八字。寫在了燈籠外面。然後在裡面放上了一隻蠟燭。
燭光透過白紙,照的周圍白慘慘,陰森森的。
花旦問道:“你讓我取包二哥的血,是想要幹什麼?”
呂先生正要說話。忽然一陣陰風,向我們吹了過來。緊接著,有個聲音在我身後說道:“趙莽,今天你怎麼不送我了?”
我回頭一看,發現在我們三步遠的地方,站著王老頭。他猶豫不決,躊躇不前。顯然對我們這一群人有些害怕。
我轉身看著他:“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王老頭說道:“我去雜貨鋪找你,你也不在。最後沒有辦法了,我只好自己來看戲。中間還迷了一次路。幸好有一個老太太,幫我指了指路,我才找過來了。”
我心想:這所謂的老太太估計也是一隻鬼。
呂先生向王老頭說道:“老爺子,明天不唱戲了。你今天聽最後一場,明天可不要再來了。”
王老頭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向戲臺走去了。
包二哥像是昨天一樣,呆坐在戲臺上。王老頭叫了一聲:“老闆,老闆。咱們不是約好了唱戲嗎?”
包二哥猛地抬起頭來,說道:“對啊,要唱戲,你等我扮上。”
這時候,他的神智清楚了很多。不過這種清醒僅限於戲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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