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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先生一臉感激的樣子,自然不是真的關心紅線了,而是在諷刺秋華葉公好龍。
見不著人的時候傷春悲秋,寫下了幾百首詩,等人真的來了,卻又不想親近。
不過,無論怎麼說,他終究是喝下了那杯酒。解了紅線身上的戾氣,把她打發走了。
我問呂先生:“紅線以後會怎麼辦?乖乖的去投胎嗎?”
呂先生點點頭:“她身上的戾氣已經散盡了。除了投胎,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我指了指秋華:“她不是想要兩個人一塊投胎嗎?現在少了一個,怎麼辦?”
呂先生笑了笑,說道:“那沒有辦法,紅線只能遺憾的自己轉世為人了。”
薛倩哈哈大笑,說道:“如果來生他們兩個再遇見,那可正好掉個個。”
秋華看了看王書記,後者正在為他端茶送水,照顧的無微不至。
在我們這些人當中,王書記是做的最少的。也是最會做人的一個。秋華沒有感謝呂先生,倒是很感激的對王書記說道:“多謝了,多謝了。”
王書記關心的問:“要不要去醫院?”
秋華點了點頭。
我們擠在王書記的車上,一路風馳電掣的回到了市區。
秋華本沒有病,我們也就沒心情看他無病呻吟了。王書記帶他去辦住院手續,而我們則晃晃悠悠的向回走。
等走到空亡屋的時候,天也要亮了。我們躺在床上,胡亂的睡了一大覺,再醒過來的時候,就開始淡忘這件事了。
幾天之後,王書記果然找了個飯店,連同區裡面的領導,宴請我們幾個。
席間,我看見了出院不久的秋華。他氣色很好,和桌上的主要領導推杯換盞。
王書記小聲的對我說:“趙兄弟,他又要出書了。”
我咦了一聲,說道:“又要出書了?前兩天不是剛剛出院嗎?”
王書記點點頭,說道:“在醫院裡面構思的。這次的書裡面,就是改編的紅線的故事,哎呦,可感人了。這兩天我一直陪床,有幸拜讀了一下他的手稿。”
薛倩笑嘻嘻的說:“這下好了,紅線快成他的搖錢樹了。”
這一場酒一直喝到半夜時分。秋華醉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講述他和紅線的愛情悲劇。眾人無不動容,扼腕嘆息,紛紛說道:“像秋華這樣的痴情人,真的是不多了。哎,果然是文化人,像我們這樣的俗人,可做不到這麼長情了。這個朋友,值得一交。”
我和薛倩、呂先生,醉醺醺的走了出來。在大街上開始閒逛。
我說道:“老薛,呂先生,今晚去空亡屋睡一晚嗎?”
呂先生擺擺手:“還是薛倩家舒服。”
然後他們兩個勾肩搭背,晃晃悠悠的向小區的方向走了。
我看著他們的背影,苦笑了一聲,罵道:“一群不講義氣的玩意。”
我溜達著向回走,走過幾站地之後,酒勁也就漸漸的下去了。遠遠地,我看見空亡屋已經到了。
我低著頭,一步步的向那個方向走。
忽然,我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輕佻的說道:“美女,你多大了?”
我心中聳然一驚,猛地抬起頭來。我看見站牌跟前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相貌不怎麼出眾,男的也很一般。但是他們兩個摟抱在一塊,明顯是一對情侶。他們人摟抱在一塊,影子也交疊在一塊。
我鬆了一口氣,心想:“嚇死我了,我以為紅線又回來了。”
然後,我聽見那女生笑道:“我三十八了。”
男生顯然也很熟悉這個笑話,他笑道:“三十八了?我怎麼看你像是十八的呢?”
女生做了一個鬼臉:“死那年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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