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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慶幸:“這些酒是秋華自己準備的,自然是沒有毒了。只要他一口喝下去,就什麼冤仇都解了。”
然而,這時候我看見紅線向就酒杯裡面輕輕地吹了一口氣。那杯酒馬上馬上冒出絲絲寒氣來了。
這個現象我看到了,秋華自然也看到了。他緊閉著嘴,一臉惶急的看著呂先生。
呂先生不為所動,做了個喝酒的姿勢,然後拍了拍胸脯,那意思是說:“你隨便喝,我都能把你救回來。”
我相信呂先生有這個本事,但是秋華未必肯信。他回過頭來,看著紅線說道:“紅線,我現在可以做主了。我們兩個結婚,再也沒有人攔著我了。咱們不用喝這杯酒了。”
紅線搖搖頭:“人鬼殊途,我們不可能在一塊的。不然的話,那個老道饒不了咱們。”
說完這話,她看了看呂先生。
秋華還要再推辭,紅線已經有些惱火了:“秋華,你是不是變心了?”
秋華斜著眼看了看呂先生,見他實在沒有相救的意思。於是說道:“我怎麼會變心呢?來,我們一塊喝了這杯酒。”
隨後,他一仰脖,幾位豪爽的喝下去了。
紅線見他將酒吞到肚子裡面。忽然不再說話了,只是站在燈影下面,愣愣的看著他。
秋華一臉苦澀:“紅線,你怎麼了?”
紅線幽幽的說道:“我們兩個終於可以在一塊了。我很歡喜。”隨後,我看見她身上冒出淡淡的黑氣來。與此同時,紅線的身子正在慢慢的變淡。
我聽見呂先生送了一口氣,說道:“戾氣散盡,這下成了。”
這時候,紅線的身體已經接近透明瞭。房間裡面只剩下她幽幽的聲音:“秋華,我要走了。七天之後,我去投胎,你別忘了來找我。”
秋華抱著肚子,額頭上的汗珠子一串一串的流下來,他很痛苦,但是仍然咬著牙說道:“好,你放心。我一定會去找你的。”
紅線點了點頭。然後慢慢的消失了。
呂先生伸手開啟房間的燈,說道:“成了。”
他話音剛落,秋華就捂著肚子從椅子上翻倒下來,他趴在地上,一陣陣的乾嘔,但是什麼也吐不出來。
呂先生拍拍他的脊背,說道:“別白費力氣了。那杯酒已經進到肚子裡面了,吐不出來了。”
秋華抓住呂先生的衣服,啞著嗓子說道:“救我。”
這時候,王書記估計聽見動靜了,一推門進來了,看見秋華倒在地上,頓時著急的說道:“要不要叫救護車?”
呂先生搖搖頭:“酒裡面的東西,醫院救不了。”
然後,他從包袱裡面掏出一捆香來,點燃了幾根,插在秋華的嘴裡,說道:“含住了,別落下來。”
秋華被我們平放到地上,嘴裡面含著一枝香。他雙眼圓睜,緊張的看著我們。
呂先生問他:“你這裡有米嗎?”
秋華微微搖了搖頭。王書記自告奮勇:“我去買。”
十幾分鍾後,王書記回來了,懷裡抱著幾個袋子:“我也不知道你要哪種,就多買了幾樣。”
呂先生隨手抓了一把,說道:“五穀雜糧,都可以,沒有那麼多講究。”
隨後,他伸手把秋華嘴裡的香拽出來了。那支香被含在嘴裡的部分已經變成了黑色。
呂先生說道:“張嘴。”
秋華張開了嘴,含住了一把米。過了一會,呂先生讓他把米吐了出來。
我看見原本黃色的小米,變成了黑色,像是一粒粒芝麻一樣。
這樣一直把好米含進去,把毒米吐出來,一直折騰到天亮。秋華總算緩過來了。
他衝呂先生點了點頭。卻沒有致謝,那意思很明顯:你把我害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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