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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不過也險得很,稍有不慎,就會沒命。”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這位道士真是不錯啊。”
我爸雖然不懂道術,但是也明白那個位置何等重要,他有些動容的說道:“以前是我錯了。你肯刺自己的心口救他,這種大恩大德,實在無法報答。你想收他為徒,就帶他走吧。”
道士已經把刀拔出來了,封住了傷口。他微笑著搖了搖頭:“我對他確實有恩,這個不假。然而有恩就要逼他為我做事嗎?那我反而成了天底下最壞的壞人了。比那些用強權逼迫人的還要可惡。面對強權,你雖然身不由己,但是還可以憤怒,還可以咒罵。但是對於恩情,雖然不想做,卻又不得不做,嘴裡面還要說好話,心裡面還要懷著愧疚。這樣多難受?”
我爸也笑道:“怪不得聽人說“施恩不圖報”,照你這麼一解釋,原來圖報的不是恩,倒成了仇了。”
道士笑道:“自願報恩,當然沒有什麼。如果被人用往日的恩情鎖住,差遣做事,那不就是被人害了嗎?”
道士一邊說這話,一邊坐在地上運氣打坐,等他們兩個談論完的時候。道士的臉色已經由蒼白轉為紅潤了。
他說道:“我要開始了。”然後,就從懷裡面取出一支小小的毛筆來,在那茶杯中略微蘸了一蘸,筆走龍蛇,在魚符上寫了幾個字。
這幾個字寫完之後,道觀中馬上起了一陣狂風。
呂先生嘆道:“死符的威力,果然非同尋常。我活了這麼大,只聽過死符的名號,從來沒有真正見識過,今天在你父親的夢中,也算是開眼了。”
道士寫好了死符之後,就從懷裡面取出來了黃紙包。小心翼翼的取出那兩根頭髮來,貼在了死符背後。
這張符咒像是有靈性一樣,馬上將頭髮黏在上面,即使是拽也拽不下來了。
與此同時,那狂風慢慢的聚龍成一陣旋風,只是繞著我的屍首打轉。可是奇怪的是,無論風颳得多大,飛沙走石,衣袖亂飛,可是那三支蠟燭上的火苗,連晃也不晃一下。
道士長舒了一口氣,說道:“第一個死。”
隨後,他蘸了蘸筆,寫了下去。他寫的很慢,一邊寫,一邊偷眼看著蠟燭的火光。
隨著筆畫的增多,那燭光也在慢慢的變淡,很快,縮成了只有綠豆大小。
我爸連忙抓過仍在旁邊的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把血滴了進去。
蠟燭得了這鮮血,又慢慢的亮起來了。
道士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第二個死。”
我爸捏著手指,一直在伺機放血。
等寫到第四個死的時候,燭光忽然亂晃起來。我爸連忙去滴血,可是哪裡還擠得出來?我看見他滿臉通紅,眼睛瞪的老大,顯然是急了。
眼看那燭光縮成了綠豆大的一點,已經漸漸地離了燈芯,馬上就要滅掉了。
我爸忽然噗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這一下,真的是急火攻心。他這一口血噴出來之後,就向後一仰,躺在了地上。
蠟燭得了這口血,火苗猛地竄了上去。然後忽然又暗淡下來。
道士把符咒收起來,說道:“罷了,罷了。寫了四個死字,也夠多了。”
我爸面色蒼白,垂頭喪氣的說道:“如果能有更多的血就好了。”
道士微笑著說道:“你能擠出四次血來,已經很不容易了。普通人能有兩滴就很不容易了,你以為這是在醫院裡面獻血嗎。”
我爸問道:“這麼說,他只能再活四十年了嗎?”
道士笑道:“那也未必。這中間還有很多可能呢。”
我爸喜道:“都有什麼可能?”
道士笑道:“比如,有人把符咒毀了,或者把上面的頭髮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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