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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壞了?真他孃的冷。”
衛兵回答:“長官,實時溫度顯示24c,沒有異常變動,您需要醫療艙檢查一下身體嗎?”
“不,”葉裡夫脾氣暴躁地說,“滾開,我要伏特加。”
衛兵順從地端來酒,給他倒了一杯,葉裡夫含了一口,刺激的酒精味直衝腦門,他卻忽然注意到眼前的衛兵是個不太熟悉的面孔,葉裡夫把那一小口酒吐了出來,將杯子往前一推:“去給我加冰塊……你以前不是親衛團的吧?”
“不是,”衛兵平靜地說,“我以前在基地當門衛,最近您的親衛團裡有人請病假,我花錢疏通了關係才擠進來的。”
他這麼一說,葉裡夫倒也有點印象,隱約想起了每天在基地門口站崗衝他敬禮的年輕衛兵,於是又放鬆了一些:“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用這些亂七八糟的手段往上爬,踏踏實實地賺點戰功不好嗎?”
衛兵回答:“戰功九死一生,不如給您當親衛,安全,起點又高,還能在長官面前混個臉熟。”
“我最煩你們這些家裡有點臭錢的投機分子,”葉裡夫虎著臉一擺手,“不走正路。”
衛兵好脾氣地笑了笑,在他酒里加了冰,沒反駁。
葉裡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藉著酒杯遮擋,他悄悄開啟了個人終端,掃描了眼前這年輕衛兵的臉,好似漫不經心地問:“你們家是幹什麼的,這麼多閒錢賄賂長官?”
衛兵含糊地回答:“做生意的。”
葉裡夫垂下目光,飛快地掃過調出來的檔案,拖長了聲音“哦”了一聲,不動聲色地將一道警報發了出去:“做什麼生意?”
衛兵抬起頭,目光正好和葉裡夫撞在一起,那衛兵的眼神冰冷,瞳孔不知哪裡不對勁,看著不太自然,像冷血動物。
“晶片,”他吐出兩個字,“將軍,您的酒,不喝嗎?”
葉裡夫個人終端上調出的檔案上,年輕衛兵的證件照旁邊,赫然標註了“孤兒,出生日期不詳”一行字。
葉裡夫猛地從腰間抽出槍,一槍打向衛兵的膝蓋:“放屁!”
葉裡夫雖然不是東西,但征戰多年,本領是有的,近距離這麼一槍不可能打不中,本想讓對方失去行動能力再繼續逼問,誰知那衛兵膝蓋捱了一槍,卻只是原地晃了一下,紋絲不動!
他甚至低頭看了一眼破了個大洞的褲腿,拎起長褲輕輕一抖,行動毫不受限地朝葉裡夫走過來。
葉裡夫悚然一驚:“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衛兵笑而不語,扭曲的表情分外詭異,一步一步地朝他逼近,葉裡夫渾身冒了一層雞皮疙瘩,向對方連開數槍,同時忍不住再次看向自己的個人終端——按理說他的親衛團接到警報之後,應該會在兩秒之內趕到,可是……
“別看了,將軍,你的訊號發不出去,監控鏡頭也不會拍到什麼的。”
葉裡夫一直退到牆角:“你到底是誰的人?反烏會?天使城?還是光榮團那個總統?”
衛兵的臉緩緩變形扭曲,變成了另一張截然不同的面孔,小蜂鳥基地無數人、無數監控鏡頭竟然都沒有察覺到:“這問題,您可以問問地獄,別了。”
暗殺,這是現代文明徹底崩裂的最後一條底線。
三個小時後,換班的衛兵發現了葉裡夫的屍體。
屍體上的痕跡與監控顯示,他死前曾經瘋狂地向空無一物的辦公室掃射,大喊大叫著什麼,好像瘋了,然後一槍打進了自己的太陽穴。
從他的醫療記錄裡得知,葉裡夫生前酗酒,同時大量服用情緒禁藥,酒精和情緒藥物之間的衝突是造成他瘋狂的主要因素,而他的個人終端裡還有大量通話記錄,通話人是光榮軍團的大總統。
訊息傳出來,幾乎同一時間,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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