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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對旁邊反光的金屬艙門照了一下自己的花容月貌,非常惆悵,非常傷自尊,蔫頭巴腦地回了一句:“回程路上了,一天之內吧。”
林靜恆點了一下頭,揮手示意她跪安。
“老孃到底長得比誰醜了?”圖蘭委屈不解地想,一邊走,一邊在心裡罵,“祝你硬不起來,混蛋。”
陸必行確實已經在回程途中了,他把駕駛機甲的許可權交給了四個學生,讓他們輪流開,自己找了個吧檯一坐,不知在擺弄什麼。
這群野路子的學生們到現在為止,每次開機甲都是緊急情況——不是高能粒子流過境,就是正在打仗,沒載過乘客,把機甲開得上躥下跳,活像猴車。
總長讓他們晃得快把胃吐出來了,他腿上被彩虹病毒腐蝕的肌肉還沒完全長好,目前仍在架拐行走,吃力地來到操作檯附近,正好聽見小眼鏡懷特在高談闊論。
懷特手舞足蹈地說:“我覺得這個方案是可行的,你們相信我,這次陸老師月底考核,咱們就交這個題目——入門機甲研究——怎麼樣,很務實吧?你們想,剛開始學游泳的時候,都是先開始背救生圈、再拿著漂浮物,一點一點適應吧?剛開始學腳踏車,單車後面也總要有兩個輔助輪吧?那為什麼機甲入門就必須這麼枯燥、這麼複雜呢?就不能有個‘初級機甲’作為緩衝嗎?”
薄荷雙臂抱在胸前,用關愛智障的目光看著他:“少爺,因為我們沒你那麼講究,還‘輔助輪’,你是不是還需要有人在旁邊餵奶?”
懷特嘆了口氣:“薄荷,你現在是照著林將軍長嗎?你這樣會孤獨一生的。”
“自衛隊那個沒鬍子的傻大個整天追著她跑,我看你還是操心自己吧。”黃靜姝跟薄荷並肩站著,“我學游泳也沒用過那麼多裝備,一個心狠手辣的爸爸足夠了。”
眾人都看向她。
黃靜姝一聳肩:“我爸是個空腦症,後來發現我也是空腦症,他才第一次接受空腦症有家族遺傳性的現實,意識到他的基因是註定要被時代淘汰的,以後世世代代都是下等人,所以特別絕望,特別想不開,自殺下不去手,怎麼辦呢?走投無路,就只好把我扔河裡咯。”
懷特和薄荷都沉默了,他們逐漸習慣了高強度的學習與顛沛流離的生活,習慣了機甲、導彈、瘟疫和戰爭,戰前的生活,此時都已經恍如隔世。人被洪流卷著往前走,是很難有時間回憶過去的,但是過去一直都在,針一樣戳在記憶深處,漸漸被厚繭包裹,變得不痛不癢起來。
只有鬥雞沒心沒肺,此時一邊把機甲開得鑽天猴一樣,一邊插嘴問:“那我學機甲學得慢……是不是缺一個心狠手辣的教導主任。”
黃靜姝:“我推薦你去找圖蘭衛隊長。”
臨時駕駛員受到了莫大的驚嚇,機甲差點闖進途徑的一個躍遷點,一時間,機甲上所有揚聲器異口同聲地警告他:“偏離航線!”
總長手忙腳亂地扶住機甲艙壁,柺杖都飛了。
就聽駕駛員臉紅脖子粗地說:“不行啊,別人會發現我全身上下只有臉白,唱歌還跑調的!”
總長終於忍不住插了嘴,虛弱地說:“孩子們,儘量穩當一點啊,機艙內的重力場已經哆嗦半個小時了,大伯我年紀大了,受不了這個……放心,圖蘭衛隊長現在不敢罰你們,還有未成年人保護法呢。”
懷特一躍而起:“就是,鬥雞,你還有兩年半的時間可以練習你的歌喉——快下來跟我交接,我要研究怎麼往機甲上裝一個體感感測器!”
聯盟規定,機甲駕駛員需要年滿十八週歲。
總長吃力地撿起柺杖,憂心忡忡地想:“我看駕駛員應該年滿二十八。”
總長名叫愛德華亨特,兩百四十歲整,半生蹉跎。一場彩虹病毒讓他在生死邊緣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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