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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嗎……林靜恆,你怎麼能這樣?”
據說食物鏈是這樣的――膽小的怕膽大的,膽大的怕不要命的。
對於林靜恆這樣的人來說,表現出一點自己的喜好已屬稀罕,坦白自己心裡悲歡,更是難以想象的冒險,而像陸必行,毫無保留地講出自己的情愫,那基本就可以說是“不要命”了。
因此他無從回擊,潰不成軍。
陸必行第一次親吻他的時候,只是淺嘗輒止地碰了一下嘴唇,次要原因是姿勢彆扭,主要原因是他業務不熟,像個倉促間把菜扔進鍋裡就忘了菜譜的新手。
第二次是怎麼發生的不太清楚,也許是陸必行氣得有點缺氧,也許是糾纏的視線與呼吸產生的自然反應,這一回他像個無知的幼獸,被氣味吸引,圍著從未見過的河蚌團團轉著來回試探,嚐到了一點甜頭,就本能地追逐過去,走進了一個新的世界。
也許是生態艙壓麻了林靜恆的四肢,也許是變種的彩虹病毒威力太強,他難以抵抗,林將軍自從軍以來,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兵敗如山倒”。
他胸口有一個堅硬的殼,平時把自己壓抑的、不肯正視的東西一股腦地鎖在裡面,自己眼不見心不煩,久而久之,自己都遺忘了,沒想到猝不及防間卻被別人橫衝直撞地拉扯出來,狼藉的攤了一地,巨大的空洞被擠進來的人堵住,那些冰雕的城門與碉堡像是走到了窮途末路,投降似的開始融化。
“怎麼可以這樣?”從未有過歸途、也不知為誰而戰的林將軍茫然地想,“這是不對的。”
啟明星上,深知八星系是個什麼鬼地方的黃鼠狼弄來了一批生理鹽水,派了幾個穿著隔離服的自衛隊員,挨家挨戶上門“發放抗體”,同時沒有底線地扯謊,聲稱“原有抗體見效太快,對身體有一定損耗,現階段發放的‘抗體’是從其他星系帶回來的,更溫和、更無害,如果是已經感染的人,可能會在一週甚至更長的時間後才會慢慢恢復。”
治療混亂最有效的藥方就會“希望”,一劑下去,果然圍攻醫院的都老老實實回家了,居民們認真地在家收聽預防方式。可以混入人工降雨的消毒劑已經告罄,白銀第九衛只好臨時配了異味濃重的強氧化劑,讓自衛隊員們穿著隔離服,開著機甲車沿街噴灑地面,空蕩蕩的街巷竟短暫地有了種秩序井然的錯覺。
週六在消毒間裡徹底消毒,脫下隔離服,累出了他有生以來最濃密的一層胡茬,來不及吃飯,接過一塊營養膏,狼吞虎嚥地邊吃邊走。
“圖蘭衛隊長在哪?”
“在地牢。”
週六應了一聲,心事重重地快步走向地牢。
醫院隔離間裡的情況很不好,銀河城的居民們身體素質普遍低下,發病不到二十四小時,死亡人數已經控制不住了,再這麼下去,一旦訊息走漏,黃鼠狼的謊言必然被戳破。
電梯門剛開啟,他就聽見不遠處傳來的男聲。
男人有些虛弱,但是語氣平和:“我沒有說謊,衛隊長,我的信仰要求我永遠誠實,不管是面對自己還是面對別人。因為質疑組織結盟光榮團的決定,我在戰前就被他們放在凱萊親王手下,做所謂‘啟智人’——連‘先知’都不是,基本是被流放的,我不知道他們在聯盟的軍事部署,也完全不瞭解域外發生了什麼,人命關天,我只是想幫忙。”
圖蘭原形畢露,懶得再裝淑女,冷笑說:“你們這種邪教的神經病還知道什麼叫‘人命關天’?少他媽放屁,再不老實,我就讓你把你們海盜發明的十大酷刑都端出來讓你嚐嚐!”
霍普好像幽幽地嘆了口氣:“組織在域外久了,信仰越來越不純粹,做的事情越來越極端,我很難過,但是我們的原始教義不是這樣的,衛隊長,我們只是想給未來的人類謀一條生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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