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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像是他們遠在聯盟的金主親自來第八星系,披金戴銀地讓我們搶一樣,”林靜恆目光掃過空間站,喃喃地說,“八星系有利可圖嗎?有點奇怪啊,為什麼?”
“將軍,空間站俘虜清掃完畢,即將恢復與啟明星基地的的遠端通訊……”
湛盧突然發出警告:“小心!”
幾個原本木然地被機械兵扣在一邊的俘虜眼神突然變了,猛地掙開機器臂,面露猙獰,兇狠地撲向林靜恆。
機器臂和捆繩都是遠超人類身體力量極限的,這幾個人明顯是被植入了什麼古怪的晶片,完全失去了痛覺,而因為用力過猛,這些人的肩膀與手臂不自然地扭曲著,在強行掙脫的瞬間就多處骨折,他們卻毫無反應。
機械兵立刻追上去,而林靜恆的衛兵反應也很快,成片的鐳射槍與微型爆破彈掃了出去,俘虜們的身體像被重物砸爛的西瓜,血肉一片一片地往外噴。
可是即使胸口被爆破彈轟出洞,肋骨都支出來,竟也不耽誤他們紅著眼往上撲!
林靜恆揹著手沒動,他身側的衛兵們很快將炮口轉向這些怪物俘虜們的腿,俘虜們成片的躺下,卻仍像死而不僵的蟲,不依不饒地往前爬,在地上留下長長的血印,讓人看得後脊發寒。
最頑強的一個幾乎爬到了林靜恆腳下,就在他張開白骨森森的雙臂,快要碰到林靜恆鞋尖的時候,一顆小型爆破彈穿透了他的脖頸,一枚晶片飛了出來,那人狠狠地哽了一下,不動了。
血跡濺上了林靜恆的袖子,在他手背上留下了一道紅痕。
“血光之災啊。”林靜恆心裡突然冒出這麼個詞,他隨手一抹,對這人間地獄似的突發狀況沒作出反應,抬腳往前走去,吩咐說,“遠端通訊恢復以後,告訴圖蘭……”
話沒說完,啟明星的通訊請求直接發到了他的個人終端,林靜恆有些意外——愛德華總長和他那一圈臨時班底都到齊了,透過不大穩定的遠端訊號,全體一臉凝重地看著他。
“將軍,”圖蘭說,“兩個小時前,陸老師他們破解開了反烏會核心加密檔案,你需要看看這個。”
林靜恆手背上的血跡沒有完全擦乾淨,他因常年太空作業,面板多少有些蒼白,被那紅痕一抹,像一片突兀且不祥的花瓣。
灰眼睛的女人從他手腕上的個人終端上浮起,與血跡相映成輝,她那麼陌生,又那麼熟悉,林靜恆愣了一秒,呼吸彷彿陡然被什麼掐斷了。
“我是勞拉格登,‘tdgec’第一研究院負責人,畢業至今,為伊甸園服務了近百年,我今天留下這段話,是要告訴你們伊甸園的真相――它是一個跨時代的怪物,吞噬憤怒,焦慮,痛苦和愚昧,它不讓任何一個人輸在起跑線上,能把近二十年的基礎教育縮短到了一個月,它是人類親手為自己鍛造的天堂。”
“所有人都曾對它有過疑慮,聯盟成立至今,關於伊甸園中的個人隱私是否能得到保障的議題經久不息,我們都有常識,假使一個系統能監控你的喜怒哀樂、激素起伏,我們在它面前是否就毫無秘密可言?我們的想法是否還屬於我們自己,是否還有自由意志?後來我們習慣了伊甸園,解決了這兩個問題,首先,社會意識形態轉向鼓吹‘事無不可對人言’,坦率表達成了新的美德,過分追求隱私成了保守主義。其次,我們有立法,有嚴格監管,伊甸園裡的一切都是為了人類福祉,不會干涉一點自由意志,對嗎?”
女人神色寡淡,口齒清晰,與接連不斷爆炸的機甲和驚慌的人們形成了某種極鮮明的對比,機甲裡的警報燈把她的臉照得忽明忽滅。
“如果我們還有一點自由意志,為什麼我們會相信這種鬼話?”
“如果我們還有一點自由意志,為什麼我們會忘記——憤怒、焦慮、痛苦和愚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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