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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的神仍然不想放棄,想要最後保護那個人一次,也許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神,是執行命令計程車兵出於隱秘的仰慕故意放水……這些都已經不可考,總而言之,陸信本不該死。
可是就在粒子炮放出去後,那架本來是在前引路的機甲卻突然制動,這種速度下,人的反應是跟不上的,與他同行的隊友們還沒來得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就瞬間滑落到隊尾,而先前發射的導彈和隨後追至的疊加粒子炮幾乎同時到了,陸信的機甲兜頭撞上了三枚導彈,小機甲連防護罩破損的過程都沒有,直接開出了一團灼眼的火花,而在這讓人目瞪口呆的爆炸裡,洪水似的高能粒子流卻像是遇上了障礙物,兵分幾路拐了彎,剛好錯過了小機甲群,讓他們有喘息的餘地,隨後得以躍遷逃離。
後來,除了陸信的副官公開自殺,至今,當年曾隨陸信出逃、後來逃逸的人都有誰,聯盟也沒有確鑿證據。
那份秘密名單附在影片後面的加密檔案裡,林靜恆閱後銷燬了,後來他用了三十年,才不動聲色地把名單上的人一一埋進了七大星系腐朽的土壤裡。
可是蘭斯博士大可以只把名單交給他,為什麼還要給他看這一段記錄呢?
他是想告訴年輕叛逆的學生什麼呢?林靜恆百思不得其解,始終沒有找到機會詢問。
他畢業那年,蘭斯博士已經是兩百八十六歲高齡,拒絕烏蘭軍校的一再返聘退休了。林靜恆當時需要去軍委報道,要宣誓入伍、要交接職位,忙得亂七八糟,等他好不容易抽出時間,蘭斯博士卻已經因為因病入院,不久就壽終正寢了。
那高能粒子流分海一般地改道而去的畫面就這樣被刻在了他的骨頭上。
誰知道多年後,這毀滅性的一幕,竟然還陰差陽錯地給他靈感,救了他一命。
等等,林靜恆心裡“咯噔”一下——救了他……一命?
他徜徉在記憶黑洞裡意識好像突然抓到了一根線頭,循著那線頭,他從十六歲的雨夜裡走出來,一路狂奔,像是跑過了一生那麼久,終於找到了出口,紛亂的現世轟然砸下來,世界大戰、第八星系、女媧計劃、海盜的追兵、爆發了變種彩虹病毒的銀河城、還有陸必行……
巨大的焦慮立刻驅散了一切,林靜恆猛地睜開眼,立刻就要坐起來,才剛一動,他就忽然感覺到了什麼,藉著醫療艙上儀器的微光,他垂下眼,發現自己身上虛虛地搭著一隻手。
林靜恆一愣。
這回,醫療艙的蓋子是開啟的,他屏住呼吸一偏頭,就看見了陸必行。
旁邊其實有個可供人休息的膠囊艙,但陸必行不知是嫌它地方窄還是怎樣,不肯屈就。他十分胡鬧地在醫療艙旁邊搭了個海灘度假風的吊床,還應景地配了個螃蟹形的枕頭,像條被誤撈的大魚,裹在吊床的網兜裡,半張臉埋進“螃蟹殼”中,頂著一腦袋亂毛,側臉半趴著,長長的胳膊從吊床裡垂下來,手指恰好能蜷縮著碰到林靜恆,像個叩門的手勢。
此時天剛矇矇亮,林靜恒生怕驚醒他,又小心翼翼地躺了回去。醫療艙壁上的小螢幕實時監控著他身體的基本指標,林靜恒大致掃了一眼,比平時虛,但基本已經迴歸了正常範疇,角落裡還有人給他加了一排備註,寫道:“病人疑似有幽閉恐懼問題,建議非必要情況下不要密封醫療艙”。
林靜恆:“……”
沒聽說過,這是哪來的庸醫?
而螢幕最後一欄是病毒指標,那一排表格已經灰了下去。
“有抗體了嗎?”林靜恆想,忍不住又抬頭看了看陸必行,“怎麼拿到的?”
陸必行略微活動了一下脖子,鼻樑直挺挺地戳進了螃蟹鉗子裡,那螃蟹形的枕頭不知道哪生產的,竟有腿毛!
陸必行蹭了幾下,打了個悶悶的噴嚏,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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