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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蟲洞,去搜尋那個人的蛛絲馬跡,蛛絲馬跡卻告訴他,死了這條心吧,別白日做夢了。
“不能有第三次了。”陸必行想。
在同一個地方摔死三次,那恐怕真是蠢得詐不了屍了。
他應該平靜地接受現實了,接受那個人和老陸、愛德華總長一樣,已經離開他了……只是離開得更遠一點。
陸必行收攏思緒,隨口和湛盧岔開了話題:“對了——你在你的資料庫裡,找到和我母親匹配的人了嗎?”
這事說來話長,陸必行發現林靜恆和獨眼鷹有事瞞著他的時候,試圖調查過,但沒什麼線索,而且這屬於私事,陸必行沒有太多時間放在私事上,因此查起來有一搭沒一搭的,只有偶爾湛盧管太寬的時候,拿這個給他找點事幹。
林靜恆和獨眼鷹之間的交集,除了他本人之外,似乎就剩下和陸信的關係了,據湛盧說,倆人交惡結仇是因為林將軍跑來第八星系要陸夫人遺物,方式不太友好。
陸必行有一天半夢半醒狀態裡突發奇想,想陸信的夫人出逃到第八星系時間,和他出生恰好是同一年,他那從未見過面的母親會不會和她有什麼關係?
陸夫人生前是知名學者,資料並不難找,陸必行翻出一張獨眼鷹留給他的母親照片,讓湛盧幫忙調查,意料之中的,一無所獲。
這倒是讓陸必行想起了那個經久的疑問——獨眼鷹告訴他,他媽媽是個教書育人的學者,陸必行小時候試圖查過,沒查出她到底是哪個學校的,猜測她也許來自於外星系。恰好湛盧曾經運轉過禁果系統,雖然已經停了,但資料仍在,能查到曾在伊甸園中註冊過的任何人。為了讓湛盧沒事少看爬蟲電影,他給這審美成謎的人工智慧找了點事。
“沒有,很抱歉,陸校長,”湛盧回答,“我根據這位女士的外貌與身份特徵篩選了兩千多位疑似人士,對比您腦部的基因,無一人匹配。”
陸必行有點意外:“沒有這個人?難道是老陸編出來糊弄我的?”
獨眼鷹幹嘛要拿這種事糊弄他?
機甲裡開始響起安全提示,告訴所有人他們已經抵達蟲洞區,陸必行心不在焉地戴好宇航服的氧氣面罩,扣上安全索,心想:“我總不能是他自己生的吧?”
“湛盧,忽略她的身份條件,篩查我的基因和……”
他一句話沒說完,不穩定的蟲洞漩渦提前到了,一下把陸必行剩下的話吞了下去,湛盧只來得及儲存了他的半個命令——
蟲洞裡的尺寸光陰,外界已經悄然過了九十個小時。
玫瑰之心深處,第八星系的總負責人睜開眼睛,第一次親眼看見硝煙瀰漫的第一星系。
人質星上,“公投”結果倒數一個小時,塞爾維亞星即將離開玫瑰之心邊緣,聯盟向海盜發出第十二次警告未被理睬,於是朝著海盜露出了炮口。
這一天,沃託時間凌晨四點,星際海盜開了第一炮,在人質行星外圍航道上和逼近的聯盟軍短兵相接。
與此同時,駐守在第一星系邊緣的聯盟中央軍冒著生命危險,深入玫瑰之心,準備繞行到海盜身後。
這一場“黃雀在後”的表演,被藏在玫瑰之心深處的眼睛盡收眼底。
遠征隊的薄荷開著幾架“初級機甲”在最前線,初級機甲微弱的能量反應輕易會被玫瑰之心的干擾遮蓋,潛行玫瑰之心的聯盟中央軍沒有絲毫察覺,整支戰隊被薄荷用軍用記錄儀拍下,原原本本地傳給了陸必行。
“怎麼說,聯盟軍比我想象得弱勢啊。”陸必行手下,一個工程部的人指著機甲各項引數說,“雖然兵力充足,但軍用機甲與十一年前相比,看起來沒有太大的提高。”
一個情報分析組的人說:“海盜方面也未必有什麼優勢,玫瑰之心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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