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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是個沒有人解出來的方程式啊。”以諾貝爾獎和聯盟自由貢獻獎為目標的當代科學家無所畏懼地琢磨著。
然後他適時地插了句嘴:“停靠問題還有能源問題,可以交給我。”
圖蘭一扭頭看見他,眼睛突然一亮,隨後自然眯了起來,主動衝他伸了手:“怎麼稱呼?”
“我叫陸必行,”陸必行風度翩翩地和她握了手,“我現在算是臨時的隨軍工程師,對吧,將軍?”
林靜恆現在見他如見債主,短促地點了一下頭,沒吭聲。
“隨軍工程師?”圖蘭盯著他的臉,色令智昏,沒注意他們老大不同尋常的臉色,非常不要臉地捏住陸必行的手,不讓他撤,“這麼帥的隨軍工程師,將軍從哪挖來的?我早就說應該讓白銀三那幫怪胎們玩蛋去……”
“伊麗莎白,圖蘭。”林靜恆突然連名帶姓地叫她。
圖蘭一激靈,再也顧不上美色,下意識地立正了:“是。”
林靜恆的聲音壓得很低:“我剛才說什麼?”
“讓我滾,遵命。”圖蘭腳跟一碰,轉向白銀九衛隊,“全體蛋——向後轉,跟我滾!”
福柯連忙跟上,幫忙找地方安置他們。
林靜恆轉身進了機甲主控室。
日曆還是去年的,然而一夜之後,這基地卻已經變了樣。
從主控室裡居高臨下看去,那些嶄新的小機甲被戰火淬鍊過一次,長出了斑駁的鎧甲,維修機器人忙得團團轉,它們按號碼排列在機甲站裡,中間有了空檔,那些空出來的地方,就像聯盟議會後面的碑林一樣,有來無回了。
很多基地居民圍在機甲站外,眼巴巴地等著,有的看見親朋好友回來了,就在門口痛哭,有的沒回來,還不死心,走進機甲站,要把基地武裝挨個扒拉一遍,依然找不著,就失魂落魄地徘徊不去。
至於更多的……鰥寡孤獨,活著沒人等,死了沒人問,則又是另一種常態了。
林靜恆雙手撐在窗欞上,片刻後,他把頭深深地低下,下巴幾乎要點到胸口,閉上眼睛,緩緩地把那口氣吐了出去。
圖蘭還沒有跟他正式彙報,然而隻言片語地交代了一下機甲來路,已經讓他有不祥的預感了。
這時,身後傳來腳步聲,林靜恆臉上的焦躁神色瞬間隱去,恢復成了不悲不喜的模樣,一轉身……差點撞在陸必行身上。
對了,還有這位的官司。
林靜恆猛地往後一躲,他不知道陸必行吃錯什麼藥了,由於正在心亂如麻,所以很快打定了主意——如果陸必行接著頭天晚上的話茬胡說八道,就讓他滾出去。
於是他雖然沒有出言不遜,一條眼眉卻挑出了罵街的弧度:“什麼事?”
陸必行抱著胳膊靠在窗邊,沉聲說:“謝謝你。”
林靜恆:“……”
準備好的“滾出去”好像不大適合接這個語境,只好在舌尖上轉了一圈,自己嚥了。
“那時候還是撈了他們一把,”陸必行說,“你早知道白銀第九衛會來,大可以等他們一起,不用管那些人死活,像我們一開始說的那樣。”
林靜恆頭也不抬地繞開他:“源異人死了,你當阿瑞斯馮那麼好騙?”
陸必行:“等等,我聽薄荷他們說,你又用了舒緩劑!”
林靜恆懶得回答,像忽略湛盧一樣忽略了他。
陸必行不依不饒,上前一步擋住他:“舒緩劑後遺症很難捱的,疼不疼?”
“疼不疼”、“累不累”之類的話,對於林靜恆來說,有些過於親近、過於私人了。他上一次聽到類似的問題,還是做孩子的時候,因此這些話聽起來,就好像是陸必行在口無遮攔地和他討論小時候撒尿和泥的事,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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