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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罷了。只是老爺將來可千萬別看哪家兒郎不錯,又擅自再給姝兒定了親事,姝兒可再經不起這樣的事了”云云。
待白同知自覺心中有愧,一一應下才熄燈睡去。
而發生了這事後的沒幾日,溫家便舉家離開了昌州城,直接去京城陪溫習元赴來年的春闈去了。
當然溫習元也算是行事妥帖了,溫家舉家離去之前,他仍是端方著臉一一拜訪了府學各位老師,就此事作了解釋,說所謂溫周兩家婚約不過是幼時老人家的戲言,父親並沒應下,所以母親和他皆是不知云云。
甭管別人心裡怎麼想,信不信,他卻仍是周到的全了這個禮數,就是白同知那裡,雖然白同知不欲見他,他也在白同知的官衙外等了許久,待白同知知出來,行了禮,道了歉,解釋了一通這才離開。
因此事後,旁人問起,就是白同知心中不那麼爽快,但到底也不會再說他的半字惡言。只當此事是個誤會,解了婚約便也罷了。
只是溫習元在離開昌州城之前,陪著妹妹溫玉菡去一家成衣鋪子,卻不想意外在鋪子裡見到了靜姝,而溫習元和溫玉菡不知道的是,其實這家鋪子本就是靜姝母親陳氏的私產,所以意外並算不得意外。
溫玉菡見到靜姝時眼睛一亮隨即卻又黯了下來,她看著身穿藕荷色緙絲褙子雖打扮不算華麗卻明媚剔透好看得直讓人覺得眼睛都有些刺痛的靜姝,心情格外的複雜不是滋味。
而靜姝看見這對兄妹,目光不過似是隨意掃過他們身上,然後便似如同看見任何其他陌生人一般,沒有任何或驚訝或尷尬甚至或認識的表情,目光也沒有作任何停留,便轉開了,然後徑直去了鋪子的後院。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這隨意又冷淡的一眼,卻是讓溫習元一震,因為就算那日靜姝做了喬裝打扮,可那雙眼睛卻是一模一樣,只不過,不知為何,這樣的白靜姝,這樣的一眼,卻讓溫習元只覺驚心動魄,心中頓時如同翻江倒海般的翻騰。
他並不愚笨,甚至某時候某方面來說那是相當聰明,立時便猜到了那日靜姝在他面前應當是做戲,為什麼做戲,剛才那一眼,不是明擺著的嗎?她哪裡有做自己未來妻子的一絲興趣!
溫習元只覺受到了萬般的愚弄和欺騙,心中酸極苦極悶極之後便是憤恨!
靜姝不會在意這對兄妹想什麼,也不會知道因為這一次的偶遇讓溫習元受到了什麼樣的刺激,也讓之後京城之事增添了許多變數。
在靜姝來說,自解除婚約那刻起,這對兄妹,不,所有溫家人都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了。
此次順順利利的和溫家解了婚約,又是溫家有問題在先,此事再半點牽連不上母親,將來到京中溫家斷也不敢胡言亂語,說什麼母親“商家女,背後瞧不起清貧的溫家夫人”云云,再讓別人拿母親商家女的身份來作文章就行了。
不過這只是她回來後第一步,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想到將來京中之事,想到自己和母親在白府的地位,若是那國公府世子凌修安再見到自己,就算自己不欲理他,但若國公府打定主意上門求親,她相信白府肯定還是會敲鑼打鼓把自己嫁去國公府的。
還有,前世臨終前那凌老婆子說奪去她身份一事,就是祖父也是知情並支援的,若是如此,自己更是大意不得,這事背後到底如何,她也需得好生查上一查。
這世好不容易重頭來過,她絕不做那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最後行兇之人再念上幾聲佛,好似活祭了她,她還得感恩多謝這個機會似的,實在令人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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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姝打定了主意要及早謀劃,到了京中不任人宰割,便尋思著有哪些事情她可以著手開始準備。
她見冬影每日都是寅時起來練功,到了辰時再入房服侍,仍是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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