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零回 不作不死汝何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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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出去了。
施清如這才任自己一直強忍著的眼淚落了下來。
怎麼辦,理智明知道自己有事就該與督主攤開了來說,不要讓彼此之間有誤會與隔閡;情感卻又讓她無論如何做不到,總是會想到鄧皇后那句‘本宮當初與韓徵也是甜蜜過的’,眼前也總是會晃過督主和鄧皇后相擁親吻時的畫面……讓她的心就像時刻都在被針扎著一般,說不出的痛。
原來她並不是唯一,甚至極有可能督主在和她柔情蜜意之初,與鄧皇后也還保持著之前的關係,他根本就曾腳踏兩條船。
那就像鄧皇后說的,焉知她的今日,不會就是自己的明日?
當然,也有可能一直都是鄧皇后在一廂情願,在督主看來只是‘互惠互利’,並不曾付出過任何真心,可那豈不是意味著,督主為了往上爬,為了達到目的,連、連自己都能出賣了?
她一樣接受不了啊,她該怎麼辦……
韓徵一出了施清如的房間,臉立時陰得能下雨,吩咐了小杜子一句:“你留下聽候姑娘差遣。”
便大步往外走去,快得小杜子根本連個“是”字都來不及答應。
等他出了師徒兩個家的大門後,他整張臉就更冷了,唬得隨行護衛的緹騎們都是心下直顫,一直護衛著他的馬車進了宮門,與帶人前來迎接的沈留交班後,眾緹騎方暗自鬆了一口氣,行禮各自退下不提。
韓徵已在冷聲問沈留,“鳳儀殿該打的人,可都已打過了?”
沈留忙恭聲道:“回督主,宮門一開屬下就親自帶著人去打過了。十來個人一字排開同時打的,特別的具有衝擊性,皇后娘娘一開始勃然大怒,後來便待在自己的寢殿裡,什麼都沒再說。”
韓徵轉了轉大拇指上的扳指,點點頭,“你做得很好。那可有另挑好的人去服侍皇后娘娘?”
沈留笑道:“挑了的,個個兒都是妥帖人,督主只管放心。”
皇后又怎樣,不長眼惹了他家督主,害得他家督主心尖兒上的人病成那樣兒,也一樣是落架的鳳凰不如雞!
韓徵低“嗯”了一聲,不再說話,徑自去了乾元殿。
彼時鄧皇后正坐在自己的鳳座上瑟瑟發抖,渾身上下里裡外外都說不出的冷,無論再多的衣裳再厚的被褥都不管用,也就只有她的鳳座,還能給她一點點溫暖與安慰了。
昨兒她與施清如不歡而散,回了鳳儀殿後,不論是痛快解氣還是妒恨怨毒,都讓一路上的風徹底吹去,只剩下了後悔與不安。
她明明就是去請人,甚至可以說是求人幫忙的,怎麼就不能有個求人的態度,老是控制不住的脾氣、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哪怕那個小賤人實在可恨,她恨不能吃她的肉喝她的血,也該無論如何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氣,無論如何不該那般口不擇言,瘋了一般啊,——她的脾氣真的是越來越壞了!
等她特地吩咐去司藥局外留意施清如動靜的人回來稟告,說施清如回了司藥局後也就片刻功夫,便又出了司藥局,且臉色難看至極,看樣子應當是出宮回家去了後,鄧皇后心裡就更後悔更不安了。
她怕施清如出個什麼好歹。
雖然她恨她恨得出血,也得承認一點,小賤人對韓徵的心是真的,比她對韓徵的心還要真,哪怕韓徵是個太監。
可以韓徵的才貌權勢,縱然是個太監又如何,照樣不知道多少女人會愛他愛得死去活來,何況韓徵還對小賤人寵愛有加,都快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小賤人自然對他也會越發的死心塌地。
既也愛韓徵愛得死心塌地,那眼裡便揉不得沙子,容不得任何別的女人,當時的爭鋒相對毫不示弱,不過是小賤人在虛張聲勢而已。
那她極度傷心痛苦之下,會做出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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