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一起重生了[修真]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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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牆之隔,偷窺的青年被光刃正中眉心,活生生吐出一口血來,連滾帶爬地在原地畫了個傳送陣——他明白對方發現他了,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脫身。
但那個陣法還未成形,他便已經被人提了起來——
單手掐著脖頸,將他重重地砸向了牆壁!
他幾乎聽見了骨骼碎裂的聲響,血液伴隨著疼痛,讓他覺得燙熱得要裂開了:他的喉頭快要裂開,他無法呼吸,眼球暴突,視線直接模糊了下去。
只看見一隻修長有力的手,還是個少年人的手,不知為何指尖泛著輕微的血腥氣,看久了,彷彿還能瞥見上面的細小血點。這種傷痕不是平常能學到的,卻好像……是初學者學了針線時常留下的那種傷疤。
青年失去意識之前還記得思考這個問題——他認出了來人是誰,是他在山道上見過一面的少年人。
少仙主雲錯,一個半魔的少年,此刻打量他的眼神譬如打量一顆爛白菜,裡頭充滿了鄙夷和瘋狂的厭惡,好像他欺負了他的什麼寶貝一樣。
白迎霆劇烈地咳嗽了起來,恐懼地嘶叫道:“我!我不跟你搶!他是你的,我讓給你,不過他穿著衣服,我什麼都沒看到——饒了我!求求你!”
雲錯不為所動,一手扣著他的咽喉,扼住他所有可能發出的聲音,另一隻手順著他身上的脈絡、筋骨遊走,筋脈斷裂,根骨毀盡,骨骼卡擦卡擦地碎掉,他每動一分,白迎霆就往下倒一分,最後貼著地面歪了下去,悄無聲息。
他順手將這個人踹到一邊,而後皺著眉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他似乎非常厭惡接觸別人的身體,會為此覺得非常不適。他的小貓爬過來,抱著他的手臂,輕輕舔著他手指上冒出來的血珠。
“雲……雲公子?”
燈影晃動,照亮這一方悄無聲息的血腥。雪懷出現在拐角處,一臉詫異地看了過來。
貓飛快地蹭去了他腳邊。
雲錯往旁邊讓了讓,因而讓燈火照見了白迎霆扭曲的面容——這個平日為鄰里左右稱讚的好青年此刻穿著鬼鬼祟祟的夜行衣,被丟在地上的還有一個被稱為“千里眼”的法器,能夠自遠方窺探近處的東西。
雲錯全身繃緊,下意識地將手往身後收了收。
迎著雪懷清亮的目光,他低聲道:“我這幾天去隔壁仙洲辦事,偶然聽見了一些傳聞。說是這個人在修行時成日窺伺騷擾一個同門師妹,逼迫小師妹就範,將一個姑娘家嚇出了病來。這件事情被捅了出來,他因而只修行到元丹期就被逐出師門。我想到你……你不知道這些事,最近又跟他走得近,你不要……不要跟他成親,他不是好人,配不上你。”
“我今日回來時,正好碰見他們散步回家,這個人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後,翻牆出來,在你們家門口的垃圾溝池中撿走了你的一件汗衫,我覺得很不對勁,”
雪懷尚且還沒反應過來時,雲錯已經低頭抱起了貓,淡淡道了一聲:“我知道你們兩家是世交,打人的是我,這件事我會去跟白家說。”
“等等。”雪懷伸手攔住他,許多想回應他的話在腦海裡轉了一遍,只來得及歪歪頭,“這有什麼不好說的?”
他衣裳還鬆鬆垮垮的,透白的裡衣溼透,外頭只加了一件薄薄的罩衫。他回過頭,指尖現出一道尖利的白光,直直地刺入地上人的眼睛。
白迎霆慘叫一聲,而後失聲戛然止去,顯然是痛到了極致,被疼醒,又再度痛暈過去。
“現在我們是共犯了,雲公子。”雪懷收回手,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幫我出頭,我又為什麼要當這個縮頭烏龜?我敬白家叔叔阿姨是有涵養的人,若他們當真知曉自家兒子的惡行還要包庇,那麼這種世交,不要也——”
那個“罷”字還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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