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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他自己要求諸事從簡,禮物就沒收了。雪宗給他拍下一柄長笛,至於柳氏和雪何,他們給他準備的什麼禮物他已經忘了,總之都是立刻餵了饕餮的東西。

只有雲錯,先送他一屜小籠包,又送他一個香囊。

雪懷明知故問:“你的生日,是不是已經過了?”

雲錯一怔:“是。”

是他重生後的第一個生日。雪懷不在他身邊。

但他沒什麼雪懷不在他身邊的意識,他根本不記得自己的生辰,總覺得這些東西是虛浮且無意義的。前生,生辰對他而言是個外交手段,雪懷總是在他耳邊嘰裡呱啦地勸,讓他辦生辰宴會,受四方來賀,與所有人打好關係。

他對這個日子毫無期待,因為雪懷總是很忙,忙得沒有時間坐下來跟他說一句生辰好。他也送他東西,但他平日裡也時常替他添置物件,故而也算不上特別。雪懷對每個人都這樣,周到細緻,八面玲瓏,但是沒有誰是特別的。

而在他認識雪懷之前,更小的時候,每當他生日時,他的魔族母親會給他煮兩三個比翼鳥的蛋,剝了殼給他吃。

他看著雪懷牽著自己袖子的手,嚥了嚥唾沫,輕聲問道:“你要給我過生日嗎?”

雪懷有點不自然:“就,隨便給你買點什麼,就當遲來的禮物了,行不行?”

雲錯笑了,“嗯”了一聲,別開視線。

兩個人都彆彆扭扭的,明明放在前世也該是二十五六歲的人了,但這一剎那反而都好似當真回到了十五六歲時,帶著少年人獨有的青澀莽撞。

雲錯視線一直放在雪懷的那隻手上。勾著他的袖子,走得比他前一點。從他這裡能瞥見雪懷烏黑的頭髮之下白皙的脖子,那手也是白的——雪懷今日偏巧穿了一件深墨綠色,近於黑的衣裳,便顯得膚色白生生的。

仙家人美貌者眾,雲錯前生還見過一個九尾狐族的白狐少年,唇紅齒白,冰雕玉琢似的一個人,可他就是覺得只有雪懷好看。別人的手也白生生的好看,他覺得矯揉造作或是太過陰柔,不像男子,可是偏巧……只有雪懷身上這一點白,能掐著他的心尖兒,掐得死死的,滿眼都是那一點柔嫩的肌膚。

若是吻一吻,舌尖能嚐到,想必是溫軟甜美的,他是嘗過的,宛如刀鋒舔蜜。若能輕輕咬一口……

雲錯沒敢往下想。

他喜歡的人勾著他的袍子。

他們沒認認真真地牽過手,前世最親暱的時候,能睡同一張床,穿彼此的衣裳,但最近也是勾肩搭背,始終保持著夥伴與君臣的距離。

他的手動了動,想要翻過去勾住那溫涼的指尖,動了好幾次,最終都放了下去。

雪懷直接把他拉到了山下的一個裁縫商鋪——慕容山莊方圓萬里,人跡罕至,只有一處學堂,最熱鬧的地方也只有山下這一片。商仙們是來賺他們這些仙家學生的錢的,定價都比外邊的高。

雪懷卻是個花錢大手大腳慣了的人,也不看價錢,先給雲錯挑式樣,然後帶他去看緞子。

雲錯看他挑來的那些顏色,除開紅綠黑白,其餘的全都分不清,在他眼裡是一樣的灰。但他大致知道哪個灰度對應的是哪種顏色——比如黃色和藍色,在他眼裡是帶綠的灰和帶紅的灰,他從小聽人說著,便知道這些顏色真正的名字。

他此生唯一親眼看過萬千顏色的一次,便是雪懷用治癒術籠罩他全身的那一次——非常微小的一段時間裡,他窺見了一個正常的世界,但卻戛然而止。

那種驚悸與震撼令他此生難忘。

他安靜地站在原地,含笑看著雪懷為他挑選緞子,挨個問他好不好看。

“這個顏色呢?”雪懷拎著一小段布匹給他,道,“鵲橋錦,放在天界都是很珍貴的材料,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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