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一起重生了[修真]_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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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沒怎麼抗拒這個說法。
雲錯自己卻開始糾結這個問題:“那,我是你的夫人的話,到時候雙……”
雪懷只聽了一個字,便猛然回頭瞪著他:“雙什麼?”
雲錯小聲道:“雙修。雪懷,你是想當哪邊的?”
雙修運氣,講究是在交合時兩邊貫入彼此修為,兩人周天相合,共同運氣,以元陽作為媒介。自然,兩人當中只有一位能承接元陽,也就有了修行體位之分。
雪懷自己是個薄情寡慾的,對這些向來不怎麼感冒。但他一向不肯讓人,也從來不處於被動位置上,故而云錯有些忐忑。
他沒敢說,與雪懷一起入眠的許多個日夜,綺夢輪番做著,每回都是夢見雪懷在他身下婉轉低吟,眉目含春。他好幾次半夜生生因焦渴而醒來。他怕到時候在這上面說不好,雪懷不接受,不高興。
他滿腦子也就只能裝著這個了。
聽雲錯提起,雪懷的臉頰便開始燒:“隨,隨便。到時候再說。”
“隨便是什麼?”雲錯卻不依不饒地要問他。
“就……隨便。”身後的男人抱得太緊,雪懷不自然地扭了扭,想要掙扎一番,雲錯的身體卻越繃越緊。
他又硬了。
這下是什麼都遮掩不住了。雪懷覺得自己快要害羞得燒起來了——偏巧他面上還端得滴水不漏,佯裝鎮定,只推了推雲錯的手:“我去……我去倒個水,你,你自己解決一下。”
雲錯卻遲遲不放他,卻把他摟得更緊了——他的聲音中帶著難言的焦渴,像某種獸類遇見獵物一樣,在他耳側嗅著,吸氣,而後去吻他。
吻他的耳垂,耳根,在他漂亮白淨的臉頰邊輕輕吮咬——這種行為完全是無意識的,彷彿被迷惑了。雲錯悶悶地抱怨起來:“雪懷哥,你好香,你為什麼這麼香?”
雪懷快繃不住了,他急著要從雲錯懷裡起身:“這我哪知道,我自己的香囊和你配的就是一個樣子的。”
還沒邁出一步,他整個人都被雲錯提了起來——不是雲錯最愛的那種打橫抱的辦法,他直接從身後把他抱了起來,讓他雙腳離地,像是抱著一個小巧的娃娃。
雲錯比他高出不少,輕輕鬆鬆地攬著他的腰,和他一起摔在幾步遠的床上。他著迷似的撲在他身上,去吻他,嘗他唇舌的味道,反反覆覆揉捏他可愛的耳垂和清秀細嫩的脖頸——其他地方他不敢碰。
不讓他親一下抱一下他會死的——雪懷從他的表情中明確地發現了這一點。
他洩氣了,也乾脆放棄了抵抗——他是個大男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雲錯喜歡他,他也喜歡雲錯,這事兒就算成了。
“你弄吧。”雪懷鼓足勇氣,伸手去解雲錯的腰帶,臉上的紅暈都還沒散去,“都……隨便你。”
第46章
他說了“都隨你”,雲錯卻完全不敢動。
他們出來七天,雪懷的雷劫少說還有三天到。
雪懷此前跟雲錯坦白了前世以及自己藏著掖著的修為——雖然他覺得雲錯沒信,多半把他當成揹著大家偷偷學習的那一掛了,但他還是躺著吆喝道:“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啊,到時候我銀丹飛昇,三道大雷下來,少說要躺上十天半個月,你碰都別想碰我。”
雲錯俯身壓在他身邊,愣了許久後才小心翼翼地問他:“那我……我能,親親你的鎖骨嗎?”
雪懷淡然道:“可以。”
雲錯的唇舌便向下,規規矩矩地吻在了他的鎖骨上,不敢越界半步——鎖骨以下,他連視線都不敢放。雪懷穿著他的睡袍,本就鬆散著,露出白皙的胸口,這一抹白還那麼亮眼地往餘光裡鑽,攪得他神思不寧。
雪懷四仰八叉被他摁在床上,看他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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