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一起重生了[修真]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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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他和慕容金川一起用了晚飯,聽得仙洲法陣門口的值守仙童彙報當日出入情況,其中就有雪懷的名字。
慕容金川是記得雪懷提前給他請過假的,只不過還沒到時間,這次突然提前恐怕有原因,便問雲錯道:“小懷為何現在便走了?他跟你說過麼?”
雲錯亦什麼都不知道。他想了想後,才到:“昨日雪懷收到了雪伯父的一封信,或許跟那有關係,應當是深花臺有急事。”
慕容金川便不再問。
小師妹在旁邊聽到了,悄悄問道:“雲師弟,那你們下午不就聽不成戲了嗎?好可惜,雪師兄早晨收到信,還不到中午就走了。”
雲錯沒有回答,眉頭皺了起來。
他徑直回了暖閣,看見了雪懷留的字跡,但心中卻陡然生出一處空洞的不安,越來越大。有什麼不可預料的東西在他控制之外發生了——
他突然想起了那群信鴉。他自己也有一隻,冥主親手送給他的。
當初冥主告訴他,信鴉只能為他解釋已有的疑惑,無法為他尋覓他所不曾想到的答案。
“雪懷真的在找伯母的遺物嗎?”他問道。
信鴉嘎嘎笑道:“不是。”
“他在找什麼?”
“無可奉告。”
“我應該怎麼去找他?”
“少仙主,去藏兵閣問問罷。”
雲錯心下一凜,出門一路尋到藏兵閣,門一開啟他就完全明白了——
雪懷把他的刀帶走了。
上輩子這是雪懷用來殺人的武器,刀必出鞘,刀刀斃命。
原來雪懷不再修觀心法,不再躲避雷劫,不是他放棄了,而是他已經找到了方向,只等最後一個答案。
雪懷要去殺誰?
他知道了什麼?
雲錯指尖糾集出強力的法令,上古的符文召來了六界所有的信使——青鳥、金翅鳥、東君使,它們字四面八方飛來,聚集在慕容仙洲上空盤旋不去,為這裡到冬洲的三百萬里路,支撐起一道連綿不斷的仙罩。
他現在已經追不上去了,雪懷乘最快的青鳥出發,明日便會抵達仙洲。
他正在飛快地離開他,前往更遠的地方。
這個感覺似曾相識,雲錯手指冰涼。直到饕餮鬼走過來,蹭了蹭他的腿時,他才回過神來。雲錯俯身摸了摸它的頭,給它餵了幾樣垃圾,而後慢慢地收拾雪懷的房間。
收完後,他盤腿坐在床上繼續發楞。
落日西沉,暮色籠罩整個房間,白天的生氣無法抵抗黑夜的侵蝕,逐漸被慢慢地壓下去。
等到全黑的那一剎那,雲錯突然動了動,閉目凝息,氣行小周天。
這房間裡充滿著雪懷的味道,清淡的蘭草香氣。他閉著眼睛,如同盲人那般摸索著,在袖子裡找到了幾百張紙條——都是雪懷近期寫給他的,從他死皮賴臉地跟過來開始,平淡而瑣碎。雪懷有時候懶起來,就用那種可以封存聲音的信紙,直接跟他說話。
——“外婆給你找的衣服在床邊。”
——“起床了,自己做飯,碗我來洗。”
——“今天不用遛小饕,我們晚上一起去吧。”
——“我晚上不回來。”
——“明天有空出去玩麼?我找到一家好吃的人間酒樓。”
——“哄一下小饕可以嗎?今天我又把它說哭啦……”
然後他們在一塊兒了,有時候黏黏膩膩的,彼此都不說出口。雪懷跟他撒嬌的時候少,一本正經的時候多,有一回雲錯很晚才修煉回來,雪懷等他等得睡著了,手裡還捏著忘記關上封印的信紙。
他拿起信紙一聽,只聽見他清淺恬美的呼吸聲,一直到最前的時候,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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