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一起重生了[修真]_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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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你是裝的。”
“是,我是裝的怎麼樣?小懷,你不要這樣不依不饒!”
雪宗被他的語氣激得再次暴躁起來,怒不可遏似的,“你做事前能跟我說一聲嗎?哪怕傳個信都好?我是不是平日裡對你過於溺愛,你才變得這樣!動不動打殺,權衡過嗎?想過後果嗎?你但凡花了心力往深裡查半分,都不會這般目光短淺!”
雪懷冷笑一聲:“我是不比您眼光長遠,我只知道弒母之仇不能不報。我娘死了,你比那女人還開心是不是?終於能另娶了是不是?我還當你對我娘有幾分真心,早知道你立誓不娶之後兩年就反悔,我便該知曉。凡人罵人時有句話,我覺著特別適合您——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有膽子另娶卻沒膽子承認自己變心,還裝作中了情蠱的模樣,騙誰呢?”
誅心話誰不會說?這是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臉,用的是斤斤計較、小肚雞腸的那一套,他縱然此前不會,卻也耳濡目染過。
這副模樣難看,他知道,他也不知道此生還會有哪一刻比現在更難看了。
“孽障!你……你,這是人說出來的話嗎!你!”雪宗快被他氣瘋了,他劇烈地喘著氣,模樣駭人,大步向他走來。
雪懷不僅不躲,言語中反而變本加厲:“你知道為什麼我不躲,或者打回來麼?因為你是我爹,你生養我十幾年,這是我欠你的。但你欠我孃的,有一天我會向你討回來。”
雪宗氣得臉色鐵青,看起來兇狠又駭人,他高高揚起巴掌,雪懷甚至在這一剎那感受到了他巴掌落下時帶起的風聲,跟著閉上了眼睛——
那一巴掌卻遲遲沒落下。
有什麼人擋在了他面前。
雪懷還以為是老伯,然而等他睜開眼時才知道不是。
黑衣的青年人擋在他身邊,伸手牢牢制住了雪宗的手腕,如同浮花無法撼動千年古木一般,他來得悄無聲息、神鬼莫測,卻以好不容質疑的絕對力量瞬間逆轉局面。
雲錯抬起他深紅的眼,對上雪宗不可置信的眼眸,聲音低沉:“別碰他。”
*
雪宗很快反應了過來,他氣瘋了:“我管教我兒子,用得著你來插手!”
但是無論他如何用力,他的手都無法再動搖半分——雲錯不進攻,只是以全然保護的姿態,沉默地站在雪懷身前。
雪懷卻完全愣住了:“你怎麼過來了?”
雲錯沒有回答他。
他只是沉默地注視著雪宗,彷彿一隻隨時會暴起的、雙眼銳利的狼王。只要能感知到這種氣息的人都會不約而同的覺得,如果他面對的人不是雪懷的父親,如果這不是在雪家,那麼他會毫不猶豫地動手,殺了雪宗。
他一寸一寸地,將雪宗的手臂擋回去,而後徹底將其推開。
雲錯比雪宗高,在此情況下生出了驚人的壓迫力,垂眼俯視的時候尤其駭人:“我來接雪懷走。”
他後退半步,轉身向雪懷伸出手:“能動嗎?”
雪懷點點頭,伸手握住他的手——卻在觸及雲錯手掌的那一瞬間愣住了。
雲錯的手很涼,非常非常涼。
雪懷雖然習武,但是因為母親是風羽族人的緣故,天生帶著幾分羸弱,總是氣虛,容易手腳發涼。雲錯則與他相反,隨時隨地是年輕氣盛的模樣,渾身暖烘烘的。慕容山門晚風冷,入夜後,雪懷便時常拿雲錯當湯婆子,八爪魚似的抱著他。
但現在雲錯的手是冰涼的,說明他現在心緒動盪。
雪懷還在他身上聞見了血腥味,不知是否錯覺,他總覺得雲錯身上的血腥味濃重得多,彷彿潑過血雨一般。
但他什麼都沒打算問,他知道他是來接他的。
門邊突然傳來一聲淒厲的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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