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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說完不管眾人是怎麼反應的,也不等江光光說話,放下東西欠欠身便離開。
田鼠和可樂馬上就擠了過來,壓低了聲音驚訝的問:“老實交代,你是什麼時候勾搭上二爺的,我們怎麼都不知道?”
也難怪他們驚訝,江光光什麼都來,但唯獨守身如玉。誰要敢不識好歹的碰她一下,她能憑著一腔孤勇將別人的手指剁下來。
傳說江光光的初戀是大學生,考上大學後就將她給甩了。後來她就墮落成了現在的樣子。
江光光看著盤子裡的籌碼沒說話,她剛才一直縮在角落裡,她也確定剛才那人並沒有回頭……
江光光的思緒凝了一下,以程容簡的城府,自然不會只是單純的讓她好好玩兒……她一下子就想起了那晚來。
程容簡送出來的東西,自然不會容許她退回去。江光光很快回過神來,沒去回答田鼠和可樂的話,將籌碼往兩人的面前推了推,輕描淡寫的讓兩人拿去玩。
她自己也撿了一些,往桌邊走去。江光光今晚的運氣極差,沒多大會兒就將程容簡送的那些籌碼輸完了。
她剛退出桌邊,竟然又有賭場裡的小哥送了籌碼過來,說是二爺吩咐的,讓她盡興。
江光光的身體微僵,抿了抿唇。
江光光原本以為程容簡送籌碼是要和她上床或是別有什麼目的的,但是一整晚,程容簡都未出現過。
非但是那一晚,接下來的半個月,程容簡都未找過江光光,彷彿那晚送籌碼不過是江光光的幻覺一般。
江光光再次遇到程容簡已是十月末,天氣陰冷陰冷的。她剛出了賭場的那條小巷子,就見程容簡抽著煙靠在車上。
看見江光光,他倒是一點兒也不驚訝,撣了撣手中的菸灰,慢條斯理的說:“巧。”
誰知道是真巧還是假巧,江光光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晚的籌碼,她遠遠的就頓住了腳步,恭恭敬敬的打招呼:“二爺。”
程容簡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她一眼,抬腕看了看時間,手指在車上敲了幾下,眯著眼睛看向江光光,說:“是我過去還是你過來?”
江光光沒去看他,依舊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說:“二爺有什麼話就在這說也一樣,我能聽到。”
程容簡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在車上敲著,睨了江光光一眼,過了會兒,才似笑非笑的說:“要做也在這兒?”
江光光壓根就沒想到他會那麼直接,身體一僵。程容簡掐滅了菸頭丟下,一步步的靠近江光光,直到將她逼抵在牆上,才伸手勾住她的下巴,低低的笑了一聲,附在她耳邊曖昧的說:“喜歡這種調調?唔,倒是挺新鮮的,爺正好沒玩過。”
他絲毫沒有半分的憐香惜玉,手指所觸之處面板被捏出了一片紅。說著俯身就咬在了江光光那柔軟的耳垂上。一雙手更是沒有停下,隔著衣料一寸寸的遊弋了起來。
他的手看似輕佻的遊弋,卻是卡在江光光的腰肢處,提醒她別輕舉妄動,他已有防備。
江光光的身體僵得像木頭似的一動不動。程容簡卻是一點兒也不介意,微涼的唇順著脖頸一寸寸的往下移。大掌更是直接鑽入了大衣之中,放肆的遊弋著。
江光光閉著眼睛,神經緊緊的繃著。那晚的經歷並不愉快,儘管極力的控制著自己,可她的身體還是忍不住的微微顫抖著。程容簡的所過之處是那般的難以忍受。
她竭力的控制著自己,抬頭看著昏暗的燈光。任由著抵住她的男人輕薄。
在她以為程容簡會有更進一步動作的時候,他卻突然放開了她,抬手輕佻的捏了捏她的下巴,聲音低低沉沉的說:“挺識趣的,知道欠下的債,遲早要還。”
他的語氣裡帶了那麼幾分的漫不經心,眼底淡淡的,哪裡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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