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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字一句的說著。
周來看著她,臉上浮現出悲切來。他想要上前去抓住江光光,江光光卻已退開好幾步,沉默的看了他一會兒,才輕輕的說:“你回去吧,以後都不要再過來。”
她的聲音是輕輕兒的,但臉上卻是一片冷漠的,沒有半分表情。
天氣陰沉沉的,她雙手插在衣兜裡,身體站得筆直,渾身上下透露著冷漠以及疏離。真真兒的,就像是個陌生人。
她是一點兒也沒說假話的,她在這地方呆了整整七年,混跡賭場,晝伏夜出,她的骨子裡,這兒的一切,都早已融入到骨血之中。
周來看著她,眸子裡帶著傷痛的,有些沉重的一字一句的說:“我不會走,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去。”
江光光靜靜的看著他,忽然就想起了記憶得那個大男孩來。她有些兒恍恍惚惚的。整整七年的時間,他們,都已早不是當初的他們。周來不是周來,她,也早已不是她。
她就靠倒在了牆上,抽出了一支菸點燃,說:“我在這兒七年了,走不了,也不會走。”
她說得輕描淡寫的,並沒有去看周來。
周來像是沒看到她手中的煙似的,沒有說話。過了好會兒,他才低低沉沉的問道:“阿叡,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
江光光的頭靠在牆上,睜著眼睛看著陰沉沉的天空,許久之後,聲音空洞而麻木的說:“周來,你知道這七年以來,我做得最多的夢是什麼嗎?每次閉上眼睛,出現在我眼前的,都是……血肉模糊腐爛了的臉,是那麼的清晰。就和當初……是一模一樣的。我甚至還記得,那時候的所有,悲痛的哭泣,刻入骨子裡的疼痛,以及一句句的節哀順變,這一切的一切,都從未隨著時間的流逝兒模糊過。”
她看向了周來,撣了撣手中的菸灰,有些悲愴的說:“我做不到,什麼也不做。做不到,像你們想象的那麼活著。”
說到這兒,她頓了一下,接著說:“你走吧,再也不要來了。如果再遇見,就當我們從未認識過。就當,是為了我好。”
後面的話語,已是麻木而冷淡。
周來的身體就僵了一下,江光光沒再去看他,掐滅了菸頭,越過他,往巷口走去。
周來站著沒動,也沒再追上去。天空中有雨滴兒大滴大滴的打落,很快轉成了嘩啦嘩啦的大雨,沿著他的面頰流下。他沒有動,許久之後,才閉了閉眼睛。
江光光回到別墅的時候整個人已像落湯雞一樣,渾身上下都是溼透的。阿姨嚇了一大跳,趕緊的拿了乾毛巾過來給她擦,擔憂的說:“要是感冒了怎麼是好?那麼大的雨,您怎麼也不叫司機去接您?”
江光光說了句沒事兒,阿姨又手忙腳亂的去給她放熱水。她整個人是很平靜的,直到渾身被熱水包裹住,一陣陣的刺痛才沿著四肢百骸擴散開。
她閉了閉眼睛。動也沒動一下。
周來的那些話,一字一句的在腦海裡迴響著。眼睛裡酸澀得厲害,她久久的沒有再動。
她是沒有辦法,像他們想象的那麼活著的。
江光光的心緒一點點兒的平靜了下來,發了好會兒呆,才坐了起來。
晚上程容簡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江光光正安安靜靜的翻著報紙,見他進來,就站了起來,叫了一聲二爺。
程容簡將西裝外套遞給了阿姨,睨了她一眼,說:“沒睡?”
受傷得這段時間,她晚上睡覺的時間都是很早,很少有十點多睡的時候。
“我有點兒事情想跟二爺說說。”江光光低垂著頭,揉了揉鼻尖兒。
程容簡揚了揚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端過阿姨送過來的茶水,往後靠了靠,這才說:“說吧,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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