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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說想學學怎麼解好迴文詩,上次晚晚你好像也挺有興趣的,我就想著尋上妙妙妹妹一起去找你,把入門的部分一併講了。入門之後可就只能靠你們自己了,我可教不了。”
顏舜華:“……”
林夫人眼底的笑意更勉強,見林靈妙和自己問安之後就徑自招呼薛璇璣和林靈妙坐下,只能轉身把亭子留給她們三個女孩兒。
薛璇璣見顏舜華一臉糾結,心中暗笑。她已和程應星程先生打聽過了,顏舜華學什麼都快,唯有詩文一道永遠不開竅。她寫的東西都是實在的、實用的,要她學那些辭藻華麗的詩詞歌賦簡直能讓她痛不欲生。
到鹿鳴書院旁聽,課都是顏舜華自己選的,和寫詩作文有關的課她基本都不會去。
更別提迴文詩這種橫也是詩豎也是詩的東西。
不過華麗有華麗的好,樸實也有樸實的好,詩文總要會的,做不到華麗恢弘,生動有趣或真實動人也很不錯。既然知道顏舜華聰明,記性好,她自然不能看著顏舜華迎難而退,壓根不在這上面花功夫。
薛璇璣沒有開門見山地講什麼解法,而是說了幾個靠著錦繡文章出頭的例子。
林靈妙聽得有點入迷。
顏舜華眼底也掠過一絲驚訝。薛璇璣這話裡話外的意思,竟是“做得好不如說得好”“會做事也要會說話”“文人筆如刀,你不學會握著這刀,將來這刀就會砍向你”。
顏舜華瞠目結舌。
這可與她認識的那個一本正經的薛璇璣不一樣。
不過顏舜華想想薛璇璣幾次破例與自己配合,發現是自己以前是帶著偏見去看薛璇璣的。
難怪薛璇璣柔聲細語地說說話就能讓顧成晁聽從她的勸誡,光是聽薛璇璣這麼一勸,她就覺得自己以前實在不該逃避讀詩作詩寫文章的——畢竟她也不是學不會的不是嗎?
顏舜華乖乖聽薛璇璣講解。
林靈妙自然也極為認真。
到日暮西斜,薛璇璣才起身道別。林靈妙驚覺時間過得這般快!
林靈妙趕緊留她們用飯。
廚下已經準備好了,又是她們三人在琴樓這邊用,薛璇璣和顏舜華也沒推辭,吃過飯後才乘著月色一起離開。
走出林家,薛璇璣主動說:“若是晚晚你願意,回京路上我們可以同坐一車,到時我可以給你再細細講講詩文方面的東西。”
顏舜華心情很複雜。
薛璇璣上了馬車,轉頭朝她微微一笑,笑容裡沒有敵意,只有友善。
門童已經給顏舜華牽來雪球,顏舜華眼珠子一轉,笑眯眯地說:“那麼有機會的話,我教璇璣姐姐騎馬吧!”她記得薛璇璣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唯獨體力不大行,騎馬投壺都不在行。
薛璇璣:“……”
薛璇璣回到府中,臉上有些氣惱。薛夫人見了好奇不已,忙問:“怎麼了?不是去找妙妙妹妹和晚晚妹妹嗎?”
薛璇璣說:“晚晚竟擠兌我不會騎馬!”她生來就平衡不好,學不來騎馬,學不來舞劍。
薛夫人一樂。她笑道:“你從小樣樣都好,沒有人不誇你的,倒是難得有人能擠兌你。”
薛璇璣被薛夫人這麼一笑,竟也覺得挺有趣。她也笑了起來:“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我有不會的才正常。”她臉上哪還有什麼惱意,“說來也奇,我與晚晚雖然才認識不久,卻像已經認識很多年了,有時我講完上句,她就能接出下句。”
薛夫人說:“看得出來,你很喜歡她。”她握住薛璇璣的手,“你從小心思重,難得遇到個喜歡的朋友,平時多親近親近,能幫的也多幫。我看她是有福氣的,別人都覺得她這次去京城是羊入虎穴,我看倒未必。”
薛璇璣頗為贊同:“我也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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