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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簡單的挽了一個髻,通身沒有任何配飾,左手隨意的搭在腰間的佩劍上,她的長相併不是讓人驚豔的漂亮,然而當她微彎著杏眼四顧打量時,卻透著一股讓人說不上來的味道,看似隨意散漫,實則胸中自有溝壑,不畏不怯,自成一種氣度。和那幾個世家出身的將軍在一起,態度自然,沒有任何違和感。
似乎意識到眾人因自己的到來而安靜,她扭頭看向大堂,露出一個淺淡卻有禮的笑容。那時她正站在樓梯的臺階處,窗外的陽光灑在她半邊清秀的五官上,讓她在英氣之中平添了幾分柔和。
年輕男子看著那個淺笑的女子,心中不斷的翻騰,他從邊城而來,對戰爭的理解並不像京城人只是腦中想象,再驚心動魄也有限。他見到過,體會過,深深明白那種殘酷、絕望、辛苦和沉重,所以更清楚她所付出的努力和代價。
她也不過才十八歲而已,那些能安心琴棋書畫、管家的女子比起這拼上生死,肩負起保家衛國重任的姑娘來說,又算得了什麼的?她難道不應該值得更好嗎?憑什麼要回邊城過那麼悲慘的日子?
男子握了握拳,眼神變得堅定。
***
班師回朝那天的論功行賞只是走個形式,真正實際的官職分封還要等一段日子,因為牽扯到實際利益,總少不了各方勢力扯皮,結果這一等就是大半個月。沈秋她們倒是趁著這段時間在京城好好玩了一通。
皇上已經傳出口諭,過幾日就要對白家軍所有的將士們論功行賞。之後沈秋她們在京城的日子可能就不多了,所以出身京城伯府的沈軒和威武將軍府的王普寒就作為東道主,請沈秋她們來聚一聚。
至於白玉瑾?真想讓沈秋玩的開心的話,還是別請白玉瑾了,他對沈秋冰冷的態度不僅沒有一絲要軟化的意思,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好在他這麼多年沒回京城,要走動的長輩很多,最近更是忙的不見人影,倒也顧不上他們。
至於真正忙什麼,大家都心照不宣,京城裡那麼多熱鬧話題可不是空穴來風,他的婚事已經耽擱了幾年,如今自然要加緊辦起來。
幾人要了個包廂,邊吃邊喝,白玉瑾不在,氣氛是久違的熱鬧。
酒過三巡,沈秋有點內急,就從包廂出來去了一趟恭房,回來路過後面的花園時,忽然被一個年輕人攔住了去路:“沈秋!”
沈秋頓了一下,才想起這竟然是自己的前未婚夫趙耀祖,不怪她沒認出來,三年沒見,對方的變化著實有些大,少年時那一絲浮躁酸儒之氣似乎已經不見,眼前的青年書生溫文有禮,進退有度,看著她時眼中的羞愧幾乎要溢位來了,看樣子是鼓足了勇氣才上前的。
沈秋想到了當初林家二姑娘的事,心裡不由嘆了口氣,看來這三年,雖然代價不同,但大家都在成長,不管怎樣,也算是好事吧。
“趙公子。”沈秋笑著打招呼,又打量了他一眼道,“看來去年會試,公子高中了,恭喜。”
沈秋對趙耀祖是沒有怨恨的,她受過現代的高等教育,便捷的現代生活讓她短短三十年的人生閱歷甚至要超過這個時代很多同齡的男人,而常年生死拼殺的日子又讓她對生活有一種更豁達的態度,很多時候,她會解決困境,但看人時卻不自覺的帶著一種寬容:就像趙耀祖,當年的他不過十六歲,是整個宗族捧在手心裡的天才少年,驕傲金貴,然而本應該充滿憧憬的另一半卻是一個與自己人生完全無法匹配的村姑,又遇到了生平僅見的優雅千金,動了心,這完全可以理解,雖然對方的處理方式並不成熟,但沈秋也從來沒有怨憤過。
然而正因為她眼中的清澈,讓趙耀祖覺得更加無地自容,羞愧的道,“當年年少得意,一心只讀聖賢書,反而不知人生疾苦,不懂責任擔當,只一心怨恨父親為報恩出賣我的人生,從未想過你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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